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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总不好直接问辛夏有没有亲生父母,那样也太过失礼了。
不过之后倒是可以问问维行和胤骞,了解一下辛夏的家庭情况。
童欣月显然也想到了这方面,立刻和秦莲对视了一眼,抓住她手臂的指尖都用力到有些泛白了。
秦莲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冷静一点,再多等几天应该就会有进展了。
童欣月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辛夏,还是沉默着点了点头。
从南山会所回到家里之后,童欣月一直处于一种恍惚又焦虑的情绪中。
一方面知道辛夏和她以及丈夫长得都不像,很大可能并不是他们的女儿,一方面又无端觉得辛夏只是站在那儿,一句话都不用说,就能让她整颗心都塌软了下来。
“咔哒。”
客厅的门被打开了。
邢松进门换了鞋之后,把西服外套递给管家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窗前蹙眉发呆的童欣月。
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将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。
“这是怎么了?看起来这么发愁?”
早知道就先不把这件事告诉她了,确切的消息还没有出来,每天空等着也是心焦。
童欣月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,转过身握住邢松的手,她不是能藏住事的性格,犹豫了犹豫还是忍不住跟他说了今天发生的事。
“那个女孩虽然不像我,但我见到她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很特别!”
邢松听完之后也有些惊讶,但并没有像童欣月一样情绪起伏那么大,大胆假设之后还要小心求证,在没有成为既定事实之前,他并不会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感觉就随意下定论。
“好,我知道了,她叫辛夏对吧?我之后会着重跟霖江省那边的警局了解一下她的。
。
。”
“铃铃铃。”
客厅里的座机响了,邢松走过去拿起听筒。
“喂?”
“邢松?你回去了?欣月呢?”
童欣月听到电话里秦莲的声音,连忙几步走到邢松身边,从他手里接过听筒。
“阿莲,我在呢!”
那边的秦莲沉默了几秒,似乎是在酝酿情绪,就在度秒如年的童欣月想要再次开口追问的时候,她开口了。
“阿莲,我刚才打电话给胤骞了。”
说着她又补充道,“辛夏是京市大学今年文物专业的新生,伯胤骞是她的老师。”
“胤骞说。
。
辛夏是个孤儿,小时候被养父捡回了家。”
说到这她顿了顿,叹了口气继续说道,“但他养父对她很不好,全靠她自己争气,才考上了京大,带着弟弟一起离开了渔水村。”
明明是再平淡不过的话语,童欣月却几乎是瞬间就湿了眼眶,右手捂着嘴忍住哽咽,什么话都没能说得出来。
得知辛夏真的身世不详,连一向理智的邢松都不由得心升起一丝希望,揽着妻子的肩膀轻轻拍了拍,再次接过听筒问道。
“你那儿有她的照片吗?能不能给我传真一份,我想看看。”
“我已经把她从小到大的资料和照片一起传给你了。”
秦莲虽然替好友激动,但也保持了冷静,“现在还不能确定结果,你们不要跑到辛夏面前说什么,别吓到孩子了。”
邢松应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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