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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“有”
字,她仿佛被定住一样,突然一动不动。
林肖将问道:“想到了?”
杳闻宁望向他,眼中是有种莫名的意味。
她喃喃道:“是他?”
虽然林肖将不知道杳闻宁口中的“他”
到底是谁,但依旧问道:“如何确定?”
“不能确定。”
杳闻宁眼中恢复清明,“但只有他,是无数可能的交集。”
“但紧要的还是眼下之事。”
她望向榻上双眼紧闭的蔡明知,问俞非晚道,“他如何?”
俞非晚收了针:“我方才说错了,这毒与十年前并无差别,只是下了十足十的量,所以毒发的快了些。”
杳闻宁问道:“这么说来宴花雪毒发的时间可以通过下毒的量来控制?”
“就结果而言是这样子的。”
俞非晚微微点头。
”
杳闻宁微微皱了一下眉,自言自语道。
:“原来如此,难怪那主簿一看见拔腿便跑。”
俞非晚补充道:“不过我军医出身,最擅长诊断病情与治愈外伤,用毒用药的事,还是等他来再详细问吧。”
说曹操曹操到。
话音刚落,鸣鹰与鸣雀便出现在了门口。
“你们这是……”
二人皆是鼻青脸肿,将麻袋放到屋中空地上,回道:“禀主子,依照俞大夫说的,我们去了宝阁,张御医正巧在给工匠们诊治,属下虽告知是女君有请,张御医不认识属下等,依旧不愿随我们走,宝阁的工匠们以为我们是张御医的仇家,于是一拥而上,才让身上挂了彩。”
林肖将看着地上仿佛装着死物的麻袋,又问道:“那这又是……”
鸣雀抱拳:“属下见张大人十分不配合,于是只能用麻袋绑了来,开始的时候还扑腾的生龙活虎地,不知现在为何没动静了。”
俞非晚一听人在麻袋里,立刻上前松了袋口,只见张廷玉双眼紧闭好似晕了过去。
抬头责备道:“他身体不好,你们把他放在马背上颠簸,他受不住血气倒流,自然会消停了。”
鸣雀鸣鹰齐喊:“俞大夫,小心!”
俞非晚下意识回过头,瞬间被药粉糊了一脸。
“呃!”
眼睛上的疼痛让他闷哼出声,手臂上的重量一轻。
不光是他,屋中所有人的眼睛都仿佛被扎了一样,顿时捂住了双眼。
杳闻宁心中救人心切,沉声吼了一句:“张,廷,玉!”
已经溜到门口的始作俑者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,回头一看,角落里杳闻宁闭着眼睛,脸色无比难看。
张廷玉心里“咯噔”
一声,想,完蛋,他们没骗他,真是债主召唤,他这一撒误伤地全是自己人啊。
他站在门边,看着屋中一众“瞎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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