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杳闻宁抱拳道:“陛下,臣请派禁军与臣一同,将王主簿捉拿!”
“主簿?”
这一请求显然是在夏帝的意料之外,“只是一主簿?”
杳闻宁道:“若是只为捉拿一个七品主簿,臣自不会向陛下讨要禁军。”
“禁军乃陛下的象征,若是闻宁带着禁军出现在国子监,白祭酒见了,既明白陛下爱护闻宁之心,也不至于拂了祭酒的面子。
况且若是出宫便撞上京兆府的衙差,瞧见禁军统领,也不至于不听闻宁的自证分辨。”
夏帝顿了片刻,垂眸思索,而后应允道:“果然是闻宁考虑得更加周全。”
杳闻宁的脸上这才展露出一丝笑意,俯首谢恩,而后退下了。
看着几个年轻人远去的背影,魏连英回到夏帝身边,小声说道:“就这样让杳小姐带着禁军去国子监么?若是他们发现了敬一院中……”
夏帝眯了眯眼,嗓音带着咳喘后的喑哑,道:“当初朕命白文斌守着敬一院,未成想如此不堪用,竟然叫一个小女娃全身而退,还告到御前来了。”
魏连英去顺他的背,道:“陛下消消气,手下的人再怎么愚蠢都是他们的事,但杳小姐的脾气,您也知道,不像是单单只拿一个主簿这个气就能消的,若是祭酒遭殃,会不会一气之下便将秘密给说出来?”
夏帝笑了两下,声音像是一个破了洞的空风箱:“刚刚朕已经说过,敬一亭不能碰,若是她真的不管不顾地查了进去,便休怪朕不讲情面了。”
他又道,“至于白文斌,自作聪明地利用敬一院鬼神之说杀人,闹的人尽皆知,死了便死了,他对敬一亭其实知之甚少,若是真的将他知道的说了出来,无妨,那么他们将什么也不会看见。”
魏连英抿起比女人还殷红的嘴,笑道:“陛下才智无双,此乃一箭双雕。”
夏帝道:“你去,告诉国师,就说敬一亭已经暴露,让他自己看着办。”
魏连英道:“啊?本来因为人院被毁的事,琼浆已经供应不上,若是让国师再舍弃敬一院,那华丹的供应也无法保证,这样一来陛下的身体……”
“哼。”
夏帝轻蔑地扯了扯没有血色的嘴角,道:“什么秘药?朕怀疑是被这竖子给骗了!
当初用了一整个村子的人试验,结果还是这个样子?与先帝高祖那时的秘药点也不一样。
朕没杀了他,已经是仁慈了!”
魏连英:“陛下宽厚,留他性命。”
“还有他给的毒药,”
看得出来夏帝这些年对国师怨气颇深,“竟是连个人都毒不死,说是中毒之人会缠绵病榻,这些年那林肖将不还是活得好好的?朝堂上耀武扬威地样子哪里有半分死气?”
夏帝本来就身体欠佳,如今一动怒,险些咳下去半条命。
他双手扶着桌沿,皱纹纵横的脸上满是阴郁,眼皮半遮,浑浊的眼珠中透着隐隐的杀意。
一旁的魏连英表情甚是担忧,道:“哎呦,我的陛下,您现在便是如此,若是有朝一日完全停了秘药可如如何是好?”
夏帝喘着道:“也好过被一个神棍牵制!
朕可是帝王!”
魏连英被夏帝吼得一颤,表情很是委屈,闭上嘴不说话了。
好不容易将气喘匀,夏帝眼睛一眯像是想起什么,开口道:“前一阵,邱元正是不是给朕献过一种药,说是他与他儿子服用后效果奇佳。”
魏连英道:“诶?好像真是,老奴记得当时看着户部尚书大人面颊红晕,气色甚好,还纳闷呢,听说他自幼时身体欠佳,还生出过一个生育不良的儿子,怎的如今……”
夏帝听了越想越是那么回事,赶紧对魏连英说:“快,将那药找出来!”
魏连英被突然激动的夏帝吓了一跳,手忙脚乱地去翻找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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