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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未深,学子们在用完晚膳后还要再修自习,此时国子监内除了各堂之内的灯火,万籁俱寂。
为了不引人注意,田小佃带着张廷玉翻墙而进。
他细胳膊细腿的,长相清秀,肤色还白,两弯细眉因为害怕高高吊起,趴在墙头上的样子好似个被冤死的女鬼。
田小佃稳稳落地,回头看见他一副死样子,语气中难掩嫌弃,道:“你行不行啊?跳个墙还磨磨唧唧的!”
张廷玉扒在檐壁,死活不愿意放手,埋怨道:“你把我带上来,倒是也把我带下去啊!”
田小佃不耐烦道:“就这么高的墙,你自己跳也跳下来了。”
张廷玉翻了个白眼,心想他怎么这么命苦,刚从昏迷中苏醒,便被杳闻宁叫来当苦力,现在有正门不走,还非得来爬这个破墙!
“行了。”
这时,杳闻宁带着魏安宜走过来,见张廷玉还挂在墙头,一个飞身,将他从墙上提了下来。
“别闹了。”
杳闻宁示意他们小声。
“跟我走。”
一行四人趁着夜色溜到国子监西厢处,敬一院还是那个阴森的,没有一丝人气的禁忌之地。
他们点燃了火把,再一次从那个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小路来到了博闻塔前。
不过才几天,两旁的杂草好像更高更旺盛了,田小佃手里举着火把在前面开路,有好几次差点烧到草,幸亏他及时将火源抬起,才避免了野火烧不尽的惨剧。
田小佃好不容易出来,拍了拍身上沾着的草屑,抱怨道:“这草不是没人打理吗?怎么不秃反而还跟施了肥似的,蹿得都有半人高了。”
有火光照着,眼前之景比那晚更加清晰,田小佃发现不仅是甬道旁的草,就连八宝砖缝中都有粗大的地锦草,像蜘蛛网一般连成一大片,相互交错,连拔都拔不起来。
田小佃直起腰,后面的三人也都来到了身边,杳闻宁仰起头去看高高的博闻塔,又将火把凑近了台基。
若那副《龙浦山顶观国子监》所画非虚,那么这台基很有可能是后筑成的。
杳闻宁召来魏安宜:“你来看,这像是后搭得么?”
魏安宜伸手摸了摸台基石砖缝隙,道:“瞧石灰砂浆虽有损耗却并不严重,建成应不过是近几年的事。”
杳闻宁:“果然。”
魏安宜随着她仰头向上望去,听着她口中数出博闻塔的层数:“一二三四……五”
“五?”
他不敢相信地又数了一遍,还是五层。
可博闻塔不是六层吗?!
“怎么回事?”
杳闻宁的目光回到了台基上,道:“有人将一层封到了台基中。”
魏安宜:“你是说那井中的人……”
杳闻宁正视前方:“进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众人走到门前。
十多年过去,只见封条完好,虽有些发黄,却还是牢牢的贴着两侧的门板。
张廷玉从他的白布袋中找出一瓶药,撒在封条的一端,不一会儿它便从门板上完整地脱离了下来。
杳闻宁将门推开,生锈的门轴“吱呀”
作响,从头顶飘下的灰尘令第一个进去的田小佃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。
回头看,只见那三个人都站在门外,捂着口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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