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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属于典型的北方硬汉,单眼皮,鹰钩鼻,棱角分明,魁梧直爽。
他从我妈还在部队文工团当芭蕾舞者的时候,就屁颠颠追着,追到她退役考入医院成为持证药剂师,整整三年,才终于抱得美人归,又在婚后次年,有了我。
父母的基因正正得负,圆脸,内双,小眼,塌鼻梁,小雀斑,头发稀疏,除了白皮肤,遗传学似乎避开了所有优势。
听说我出生后抱到我妈怀里的那一刻,她发出了灵魂拷问:“这么丑,确定没抱错吗”
?产房里的医生护士脸色惴惴,我是那天新生儿里唯一的女孩,怎么可能会搞错。
从小只要我妈带我出门,最常听见的问候就是:“哟霖苓,这你邻居家的孩子吧,长得挺可爱的”
?我妈淡定点点头:“对,帮邻居带半天,是挺可爱的”
。
老天为你关上一扇门,总会留下一扇窗,我的优势更多突显在了智商上,过目不忘,胆大心细,带队下河捞鱼,小溪里抓蝌蚪,上山偷地瓜,简直是个小小的孩子王,鬼点子多如牛毛,是被小伙伴们封为“军师”
的存在,皮得那是三天不揍上梁揭瓦。
也因为我经常挨揍,在军区大院的孩子们心中,我妈“花式吊打“的功夫威名震震。
作为成家长女,樊家次女,老一辈的寄望都压在我的身上。
姥爷曾断言舅舅的女儿不学无术,对她的成长听之任之,反而把我当成了长子来教。
三岁开始,夏天五点半,冬天六点,起床号吹响,就把我从被窝里拎出来,风雨无阻跟着兵哥哥们一同出操,教官的棍子怼着我的屁股,停下来就抽,我这个小哭包,总是跌跌撞撞跟在队伍最后。
五岁,姥爷就带我进了靶场,56式半自动步枪、手枪、冲锋枪,拆装、换弹、瞄准、射击,全都手把手不厌其烦地教,家里的□□也不闲着,天气好的时候,姥爷喜欢带着我和小灰一起上后山打猎。
姥爷枪法极准,经常能打到野鸡和野兔,小灰总是飞奔过去把猎物叼回来,我们就在林子里就地生火露营,每次都能吃到鸡架子的小灰,笑得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。
这是我童年最无忧无虑的时光,现在想起来,美好都定格在林子里呼呼的风声,草木自然的清香,小灰欢腾的吠叫,姥爷熏人的烟斗,噼里啪啦的火堆和野味熟透时的肉香里。
小灰是我爸领养的一只防爆军犬,纯血统大黑背,因伤退役,来到我家的时候不到两岁。
我爸身高一八五,小灰站立起来的时候,前爪搭在我爸肩上,比我爸还高半个头,我妈说我刚从医院抱回家的时候,小灰小心翼翼闻了闻襁褓,我竟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,小灰愣住了,之后它就成了我的守护神,只要我一哭,小灰就急的团团转。
军区偏僻,步行到市区的学校单程十多公里,每天,小灰跟在我身后一米远,护送我进校门之后,就跑到学校对街的小卖部外头等我。
有一回放学,班上调皮的男同学,不小心把装课间餐的牙杯砸到我的右眉骨,血顺着眼角流下的瞬间,不知从哪窜出来的小灰已经把男孩扑倒在地,龇牙警示,男孩吓得尿了裤子,从此以后看到我都绕道走。
偶尔放学,能见到姥爷笑眯眯地靠在小卖部门口,我欢快地冲过去,扑进他怀里,再去冰柜里拿一根一块钱的,最贵的冰棍,记在姥爷的账上。
别的小朋友放学可以休息,我不一样,每天三小时的舞蹈训练才刚开始。
我的肩上,似乎背负着我妈的理想,我时常感觉自己的人生,是她在游戏里重开的副本,按照她规划的路线毫厘不差地晋级。
永远要考第一,班级第一不够,年纪更要第一;总分第一不够,各科都要第一;进专业的舞蹈团不够,一定要成为领舞,市级赛、省级赛、甚至全国大赛,都要拿第一;只会舞蹈一个技能点不够,还要会唱歌、书法、朗诵、主持、演讲、辩论、奥赛、长跑、排球,我再也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,总在不停地学习、练习、比赛、拿奖。
我在「你应该听话」这条路上迷失了方向。
“不拿第一别回家“是我妈的口头禅,无数遍聆听,魔音贯耳,以至于我的人生信条潜移默化变成了「我要赢」。
把男孩们递来的情书当面撕得粉碎,扔进垃圾桶;无畏同龄女孩的嫉妒和霸凌,动手还击到校服撕破眼圈青肿嘴角渗血。
「别人家的孩子」看似赞美,实则成为紧箍咒,似乎不配拥有朋友,我的整个青春期,与幼年时的单纯快乐渐行渐远,在孤独的虫洞里,几近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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