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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世,她与郑清秋的恩怨就不小,有郑清秋在,她便没有享受过安生日子。
这位郑家六小姐的性子跋扈至极,谁要是不顺她的意,那都能闹翻天了。
“小姐,是奴婢方才不小心撞上了这位小姐……”
丫鬟委屈解释,那郑清秋抬眸定睛一看,才发现来人居然是清河崔氏嫡女崔良玉。
“这不是崔大小姐吗?怎么走路也这般冒失,还能和我这愚笨的丫鬟撞上?”
郑清秋眉眼高挑,神情似有些嗤笑。
她向来看不惯崔良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,京城中人人都赞崔良玉,她偏不。
崔良玉冷眼望着她,这是指桑骂槐的将她和丫鬟相比较,果然还和上一世的性子一样。
崔良玉还没说什么,春桃就气不过出言理论,“是你的丫鬟跑来撞上我家大小姐的……”
闻言,郑清秋顿时脸色阴沉下来,清脆的声音也低了几分,“你一个小小丫鬟,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?崔大小姐,你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吗?”
春桃语塞,不敢反驳。
崔良玉眸子微眯,郑清秋句句都带着刺,像是成心来找麻烦的。
“春桃,给郑六小姐赔礼。”
春桃咬了咬牙,只能听从,“郑六小姐,是奴婢无礼。”
郑清秋得意的轻笑一声,高扬起弯眉,紧接着,又听到崔良玉清冷干脆道:“春桃失言已经向你赔礼了,那郑六小姐的丫鬟冒失撞了我,又该如何处置?”
听罢,郑清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。
这件事情是她理亏,她微怒提裙,踢了那跪地的丫鬟一脚,“你自己惹的事情,自己赔罪!”
丫鬟惊慌失措,连连叩首:“是奴婢的错,求崔大小姐原谅!”
那丫鬟诚惶诚恐,许是平日里被郑清秋欺辱的厉害,崔良玉有些于心不忍道:“罢了,春桃,我们走!”
两人转身欲离开,吃了亏的郑清秋怎能甘心,目光停在春桃耳边的坠子上。
“慢着,你这丫鬟的耳坠子怎么和我掉的那对一模一样?莫不是捡了我的去?”
春桃连连摇头,辩解地说:“不可能!
这耳坠子是我从府里就带出来的,怎么可能是郑六小姐掉的?”
郑清秋冷哼一声,反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本小姐在冤枉你?”
春桃自是不敢说,眼眶通红的望向崔良玉求助。
崔良玉清楚是郑清秋在无中生有,因为春桃那对耳坠子可是她亲手赏的,但若没法证明,她回去指不定会怎么编篡此事。
“郑六小姐,你既说这耳坠子是你掉的,那你能说出这耳坠子中的珍珠乃是什么品种吗?”
崔良玉眸中含笑,似有些莫名的意味。
郑清秋面上镇定,却频频督向那耳坠子辨认,可怎么瞧都只是个普通的珍珠。
“都是府里送上来的珍珠打成了坠子,我怎会那般仔细的去瞧!”
春桃与崔良玉相视浅笑,见状郑清秋心中不禁打起鼓来,却也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。
崔良玉抬手将春桃的耳坠子取了下来,有些戏谑地缓缓道:“这耳坠子不过是白玉镀了层珍珠粉冒充的珍珠罢了。
如果这真是郑六小姐的耳坠子,那郑府还真是节俭呢。”
郑清秋面容僵硬的笑不出来,眼下她说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,无语凝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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