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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前桥可算听明白了。
这种所谓“清白”
,与其说宁生自己看重,倒不如说是宁生觉得她看重。
她细想想也能理解,从前被看了脚踝、被扯了手、被强吻一口就失去清白、非流氓不嫁的女人,正因清白本就不属于她们自己,而是未来夫君的财产。
她作为妻主,也有自由支配宁生清白的权力。
容许他为梁穹口交,不算辱没他的清白,可若她容许之外的部分被侵犯,就是宁生保管失责,没有守护好属于她的权利了。
想通这点后,她不禁叹息。
就说成璧多虑吧,宁生对自己的定位,向来也是个所有权归别人的器物来着。
这是无论读多少书、听孟筠上多少课都扭转不来的潜意识。
前桥唤他一声,让他抬头看自己。
“是不是我同意你侍寝,你会觉得清白又回来了?”
宁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,沉吟半天才道:“奴会确信公主没有生气,或没有嫌奴不干净,心中好受些。”
“好吧,”
前桥笑道,“既然如此,脱了衣服,今晚你留下吧。”
——
扭转思想何其艰难,前桥也不屑揽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儿。
宁生的滋味掐指头算算她只尝过两次,自打出了赵熙衡的事,再没了找寻那种销魂蚀骨的心思。
他将衣服件件脱下,里面的皮肤仍旧洁白光滑,唯有肩头一道刀疤。
宁生起初用手将那处掩着,像是生怕她会嫌弃似的。
可前桥根本不看他,只去床上更衣,于是宁生不再掩饰,微侧了身,熟练地将下体抚硬。
皮肉之欢不得长久,可他别无长物,男根是他得宠的密钥,也基于此,他的花期注定只有青壮年时那些日子,能否用前半生的努力换来后半生的享福,是他一直面临的生存难题。
从前有个梁穹的大树可供依傍,可那大树自己生出了枝叶,不需他人装点了。
他是被弃的绿藤,失去攀附的对象,也没生出独自站着的力量。
对孟筠的羡慕和仰望是一场遥远的梦幻,他越努力越发现,纵是亦步亦趋模仿别人走过的路,以他的资质也画虎不成。
他上床,为妻主更衣,将身体尽数呈现在她眼前和手中,由着她折腾摆弄。
待妻主满意,她会打开双腿,让他付以唇舌;待伺候得舒服,四肢也会打开,让他得以进入。
他完全硬挺时,充血的阳物涨得粗壮挺拔。
进入不易,要耐心、细致,多做温柔的尝试。
这也是个技术活,如若将她弄痛,多大的阳物也不值一钱。
欢好是宁生的工作,他在工作时从不分精力照顾自己的身体感受,因为这掺不得个人感受。
他得泯灭自己,才能满足妻主。
柔软湿润的洞口将他顶端衔住,他寸寸试探,抚平通路中的每处褶皱,饱满地撑着不留缝隙,只剩体液随摩擦发出黏腻的声响。
鲜红的阴蒂和撑开的洞口看不出是疼是欲,感受只写在她脸上,宁生盯着她,像是研读难懂的书籍,琢磨每个表情背后的含义。
第一下,她眉头微皱,呼吸急促,那处因他的退开而绞紧,说明虽然满涨,尚可接受。
第二下,她张口喘息,双手将他胳膊搂着,这是默许,是暗示深入。
于是第三下完全没到尽处,对方胳臂搭上他后背,脖子向上扬起,身体柔软温热,不自觉的颤动正将他那处刮蹭摩挲……停,不可想。
他屏蔽五感,无知无觉,琢磨着她最爱的节奏和力量,在身上规律地运动。
交合处的肿胀逐渐被研磨成欲水,给清脆的拍击伴奏涛声。
她伸舌渴望,他便噙住口送入舌,她捉住手置于胸前,他便伸指摸向乳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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