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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,胡同里往村里走的人已经不太多了,不过嗡嗡的讨论声还是传过来,“咱们家席子都没有,褥子都压下面了,晚上怎么睡啊,雨还越来越大了”
。
“快走吧,看看门口那棵树下面,还有地方没?再晚点,连树下也没地方了。”
“要不然,咱们俩去我妈家他们那儿吧。”
“快拉到,你没听说田家庄早上房子就基本倒的差不多了?比咱们庄严重多了,就回去找个墙旮旯找点草,整个窝窝就行了。”
雨逐渐大了,父亲和二叔又找了几小块废旧塑料布、外面捡来的小块油毡,想方设法的盖在席子上,不够的地方把冬天挂的草帘也拿了出来,尽量不让窝棚漏水,然后又把窝棚周围,用成捆的干草堆放好,防止风把席子吹起来。
都弄好了,父亲和二叔又出去看看周围邻居家的窝棚搭的怎么样了。
父亲先去对面他们那,因为他们还在商量着怎么绑柱子呢,父亲赶紧过去帮忙绑,让老大邹香兰和邹树林去找席子、干草和板凳,和父亲俩人把柱子和横梁都弄好,邹香兰和邹树林也找到了席子,于是把窝棚搭起来,再找到门板,用板凳垫起来,基本就完活了。
留下一家子继续整理细节,父亲向东边邹元庆家那里看看是否需要把帮忙,等他帮邹元庆一家弄好回来了,二叔帮张老太太一家也弄好了窝棚,这时候雨更大了,浑身湿透的俩人分别进了窝棚,没多余地方,只好拿了板凳坐在中间。
窝棚里没有点灯,因为灯已经被砸在废墟里了;三堂伯一直哼哼着,三大娘和母亲小声的说着三堂伯的病,她家堂姐在旁边看着堂伯;我的母亲抱着小妹,姐姐搂着我;窝棚里空气很闷,味道还不好闻,所有的人都没睡。
听着外面滴答滴答的雨声,三大娘和母亲也不说话了,我往姐姐怀里靠了靠,不敢睁开眼,心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,比当时大平冲我和二青喊“鬼来了”
还让我紧张害怕。
窝棚里很黑,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耳边缠绕,我极力想睡着,可是脑袋里都是各种形状的“鬼”
,姐姐搂紧我,我觉得我们俩都出汗了,因为挨着的地方黏唧唧的,那我也不敢撒开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,头顶是湿的,窝棚还是漏了,姐姐也睡着了,我没敢说头发湿了,只能看一眼周围,还是黑黢黢的。
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是父亲叫我们起来,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了,太阳都出来了,窝棚里闷热潮湿,摸着酸麻的脚,我还不能动,姐姐也是。
母亲已经把小妹放到我们旁边了,堂姐坐在中间的缝那边,扶着三堂伯的手,三堂伯不哼哼了,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了。
两个堂哥已经从二叔家的窝棚出来了,他们那里也漏了。
我和姐姐从窝棚出来的时候,看到二婶婶和母亲还有三大娘在外面说话,父亲和二叔在北面房子的废墟那里翻找锅碗瓢盆。
我们这一溜房子被震塌的时候,房顶是往南倒的,刚好一个房子的跨度,所以整个房顶就塌到了院子里,让开了房子里的东西;房子北面和东面挨着邻居的地方,留下了半截墙,屋里的板柜橱子什么的,都没砸到,也算万幸了。
等把能用的东西都找出来了,父亲和二叔在三大娘的要求下,晚点要带着两个堂哥去她们家那边帮忙。
母亲和二婶婶熬了高粱米的粥,满满的一大锅,还有五个玉米面饼子,张家老太太和面,烙饼,说要跟我们一起吃,她家还有卤虾豆;家煮的挂面汤,还有几个鸡蛋也都煮了。
饭都弄好了,我们五家把两个炕桌放在柳树下,所有的饭摆放一起,拿着自家的碗筷,招呼着所有的人都围在一起,这会儿也不顾上热,大家西里呼噜的吃着喝着,还开着玩笑,晚上做什么饭。
老伴说她家除了这点挂面和鸡蛋,应该还有几斤玉米面,还是黄的,咸菜倒是还有点;张老太太说她家还有两斤大米,晚上可以煮粥吃了,白面是没有了,不过还有几条咸鱼,但是没有油了;我母亲和二婶婶相互看着,我母亲说我家有三十斤六担准,可以熬粥,可以捞饭,三大娘说她不知道家里有什么,吃过饭还得再翻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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