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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株遮天蔽日、伤痕累累的树,树干仿佛被什么东西啃噬了般,裸露在外的乳白色树芯泛着不详的黑红色,树枝纵横交错,却无树叶,唯有枝头结满了黑色的果子。
树面表情狰狞,似笑非哭,它张开的眼睛中竟然是似蛇的竖瞳,粗壮的气根张牙舞爪地在空中狂舞、纠缠,像是从树冠垂落下的蛇发。
诡异、丑陋、攻击性强,任谁瞧了都会以为这是一棵魔树。
月光微荡,梁清安与树面四目相对,心中竟然是难得的宁静。
它没有攻击的意图。
梁清安对杀气向来敏锐,这棵树虽然长得可怕,但似乎很是温和,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些,刚与花灵苦战一番,她受了不轻的伤,这树瞧着比花灵还要强,能保持两不相扰的状态更好。
只是梁清安刚放松警惕,气根却突然俯冲而下,卷起她的腰身往回缩,还未等梁清安反应过来,便已经被树面卷了回去,气根一松,梁清安和猫就掉进了一个不知道通向哪里的洞口,通道黑暗短促,眨眼间就到了底。
梁清安抱着猫站稳,月光不知从什么地方投射下来,照亮这一方小小的天地。
——竟是这棵树的内部。
“梁清安!”
是即墨婵的声音。
即墨婵和微昭竟然也在这里,梁清安挑眉:“我还以为你们俩没有进来。”
微昭道:“我们俩一开始落在这棵树的树冠上,还未来得及仔细观察,便被扔了进来。”
“那你的腿?”
梁清安看向即墨婵。
即墨婵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,白皙的脸突然爆红,声音如蚊子叮呤:“掉下来的时候扭到了。”
“你呢?怎么一身伤。”
微昭关切道。
“遇到了一群小东西。”
梁清安贴着树壁坐下,“长得倒是挺好看,只不过是个吃人肉喝人血的食人花,我跟他们打了一架。”
梁清安说话平铺直叙,三言两语就把一天的遭遇叙述完了,再惊心动魄的故事到她嘴里转一圈儿都会索然无味,即墨婵早知道她的特性,顾不上一瘸一拐的腿,追问道:“然后呢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就顺着河流来了这里,和你们一样被气根扔了进来。”
“不过说起来,也有奇怪的地方。”
梁清安看向微昭,“动脑子真的太麻烦了,我讨厌麻烦。”
她顿了顿,接着道:“我醒来之后那些花灵全不见了踪影,就连被我斩杀的尸体也不见了。”
“是月光。”
“谁!”
“谁!”
微昭和即墨婵的声音交叠再一起,树洞内出现的第四道声音,着实吓了三个人一跳,树洞一览无余,梁清安的手已经摸到了放在一旁的剑。
那声音却不回答,自顾自道:“此消彼长,我在夜晚清醒,他们自然就在夜晚沉睡。
这是桎梏,也是平衡。”
清越的少年音环绕着整个树洞,“小偷总是要受到惩罚,要不了多久,就连白日,他们也不会再出来了。”
话到这里,尾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憎恶和愤恨。
梁清安把剑收回,“是这棵树再讲话。”
即墨婵:“这棵树与花灵有仇?”
“仇?呵呵,是有仇!”
树面声音突然增大,气根呼啦啦地涌入树洞,卷起三人扔出洞外。
树面发狂,“外乡人,该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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