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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往床上随意一瞟,就瞧见他身体某个地方异常凸起,撑高了被子。
要长针眼了。
宁熹左右开弓拍着傅闻礼的脸,扇了好几下,人才缓缓睁开眼,清醒过来立刻掀被下床,狼狈踉跄进卫生间。
几分钟后,撑着墙壁,一脸虚脱地走出来。
“活人还真能被尿给憋死啊。”
宁熹上下打量他,着重盯着某处,“涨见识了。”
傅闻礼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,翻找出一套崭新的家居服,再进卫生间。
“你说我现在要是离开,会怎样。”
宁熹伸直腿,手肘撑着床沿将身体后仰。
傅闻礼顿时停下脚步,背对人一言不发。
“该不会……”
宁熹盯着那道微僵的背影,脸上漾开笑,“我一走,你就又变成植物人了吧!”
这说法过于玄乎,但再玄乎的事都发生了,也不差这一件。
宁熹倏地站起来走到甚至不敢转头看他的人身后,背着手凑到人耳边,“你要洗澡啊,那我走?”
刚转身,手臂便被人擎住。
傅闻礼捏了捏眉心无奈苦笑:“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。
没错,一旦你离开我超过一个小时,我的身体就会再次僵硬。”
昨晚宁熹下楼吃饭离开了一个半小时,他的身体隐约有些发麻。
那时他没当回事,只以为是长年卧床产生的后遗症,直到后来,宁熹去隔壁休息了,身体逐渐麻痹直至僵硬才敢确定。
他暂时离不开宁熹。
“这样啊。”
宁熹若有所思点点头,“我得去给小胖喂食了,拜拜。”
傅闻礼用力抓住他,如同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挂在身上,“我现在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,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,帮帮我吧。”
宁熹向来吃软不吃硬,又对猫没什么抵抗力,傅闻礼恰好两样占全。
被他磨烦,宁熹抽回手嫌弃地推开人,“行了,先去洗澡吧。”
“那你不准走。”
“给我滚进去洗!
臭死了。”
傅闻礼赶紧松手冲进卫生间,搓了半个多小时焕然一新地走出来,自己先闻了闻手臂,又伸到宁熹面前,“还臭么。”
宁熹眼角直抽搐,摁灭手机屏幕指向放在床头柜上的早餐,“吃你的。”
再不吃,包子都快硬了。
傅闻礼讪讪收回手,从餐盒里拿出一只小笼包,还没来得及吃,房门蓦地被人敲响。
忙将小笼包塞回餐盒,钻到床上给自己插好仪器管子,不过几息就又变回植物人,速度快到宁熹都忍不住咂舌。
外面的人发现门锁了,又敲两声,“宁熹,你在里面么。”
是傅砚的声音。
宁熹瞥眼床上装死的人,使坏地将那只小笼包强塞他嘴里,再去开门。
一条蓬松的猫尾率先跃入眼帘,傅砚举起暹罗猫的爪子朝他打招呼,“你果然在这里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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