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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突然传来陆大的声音,卢婉婉转过身,就见陆大夫妻俩快步走来:“娘!
您去哪了?可把我们急坏了!”
卢婉婉扬头示意自己的背篓:“上山弄点野果给你们换换口味。”
两人朝她的背上看去,只见背篓里装了半筐的红色果子,红艳艳的,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。
不过,怎么还有两条蛇啊?
楚书兰不敢多说,连忙把背篓接了过来:“娘,这些活交给我来干就行,您若是闲着没事干,可以在屋子里刺刺绣。”
刺绣这词还是她从婆婆来了之后才学会的新词,婆婆看不上她这个村里儿媳妇,嫌她粗手粗脚还不如她从前的下人,为了讨婆婆欢心,一家子花了好几十文钱才买来的那些花样子。
花了小三好几天的卖药钱呢!
卢婉婉听的心酸,冲她摆了摆手:“你既然叫我声娘,咱们就是一家人,哪有孩子们干活,老婆子天天绣花的?走走走,别在院子外傻站着了,进去说!”
她一马当先进了院子,没看见楚书兰眼底的怔然。
“走吧。”
陆大牵住她的手:“娘说不定真是想踏实下心过日子了呢!
要是真是这样,过两天咱们就把大妞从你娘家接回来。”
大妞是陆大和楚书兰的闺女,自从差点被原身发卖了,便被送回了楚书兰娘家战战兢兢的过日子。
想到有朝一日能和女儿天天在一起,楚书兰激动不已,可是看着卢婉婉的背影,她又不敢奢望,生怕再让婆婆惦记上了自己闺女。
院子里,卢婉婉把背篓里的蛇草莓洗了一遍,用碗盛着推开了另外一间屋子。
屋子里昏昏暗暗的,一个半大的孩子站在窗边借着仅剩的日光看书,卢婉婉迅速打量了一遍屋子,只见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木床,床上只有两张精薄打铁的被子。
就这么一个空空如也的屋子,住着陆二陆三陆四三个孩子。
而陆大夫妻,则是把自己的屋子让给了原身和周蔓儿夫妻俩,他们又另起了一个茅草屋随便住着。
只是这么一打眼,卢婉婉就坚定了要赚钱给孩子们添衣买被、盖大房子的念头,现在还是夏天,等到了冬天再这样下去都会冻死人!
就在这时,陆四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,吓得脸都白了:“母、母亲……你怎么进来了?”
该不会是他和大哥二哥做的事被发现了吧?
“我白天去山上摘了点蛇草莓,你尝尝。”
卢婉婉把碗放在他面前,目光落在他攥着的书上。
破烂的黄纸上是歪七扭八的字,书已经卷了边,每当翻页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,好像下一秒纸张就会破碎,就这样不知道几手的破书,陆四却看得津津有味。
“母亲!
我错了!”
陆四却以为她要发脾气,连忙退后几步把书抱在怀里:“我不看书了!
我这就出去干活!”
说完就一溜烟跑走了,独留卢婉婉怔在原地。
从记忆里得知,原身这个远道而来的官太太,总是喜欢拿几个庶子立规矩,无时无刻不在压榨他们干活,还动辄打骂。
陆四一个七岁的孩子,被她打的草木皆兵。
卢婉婉捏紧了拳头:造孽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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