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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驰说。
男人捂着怀姣的脸,只留下一点出气的缝隙,然后用自己浓重的气味,密不透风的浸染着怀姣,他呼吸沉促,道:“怪物喜欢筑巢,也喜欢你。
它跟了你那么久,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都要碰你,现在把你抓回去了,是不是第一天就忍不住要和你交尾?”
在河边的巨大巢穴里,在无数只畸形怪物面前,迎接新娘一样将怀姣抱回去,像个正常人类一样,给他准备好食物,铺好柔软小窝,然后在洞外那么多只畸形种“嘶嘶”
的兴奋注视下,和漂亮又弱小,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人类雌性交尾,做出动物间的繁衍行为。
“单驰。”
身旁传来澜有些冷的声音,警告似的喊了声单驰的名字。
却没有多加阻止。
因为单驰此刻说的话,基本也代表了他的意思,只不过男人性格从来都克制内敛,冷静而理智,所以这种话轮不到他开口说。
事实上三人都这样想过,洞里畸形恐怖的各种怪物对雌性的热情程度,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,那是一种有违正常的狂热,是比食欲和睡眠欲更为主要的,另一种不可或缺的生理欲望。
澜见到过的,伏在怀姣身上的巨型怪物,紧绷翘起到抵住腹部,难以描述、可怖又丑陋的耸立器具。
那种恶心腌臜的东西会碰到怀姣。
澜只要稍微一想到那样的可能性,就会感到胸腔窒闷,连呼吸都掺着难以忍耐的灼烧之意。
单驰这点倒是比他强,至少不用端着脾性,敢直接发泄出来。
只说出来的话不管对他还是对自己,都是一种理智折磨。
“我不能说吗?”
单驰被他打断,却没有停住的意思。
或许说对方根本也清楚知道自己不是在制止他,“怀姣被怪物抓走,我想问清楚不可以吗。”
洞里一下安静了。
面前人长而密的睫毛,如点水般抖了抖,怀姣呼吸嗅觉里都是单驰手上的味道,和白毛怪物的差不多,每次都要被强迫嗅入,他不习惯,却又熟悉这气味。
单驰仍盯着他的眼睛,好像要透过他瞳孔看到他脑内画面一样,一字一句,冷冽声音在密闭洞穴里荡着回响,“你能听懂的吧,我之前总以为你听不懂。”
所以才像个傻子一样,只看到澜和他接吻,就脸红脖子粗的冲人发疯。
而和被怪物拐进巢穴里交尾比起来,这又算个什么。
单驰无法搞清楚自己现在具体的情绪想法,到底是看到怀姣那样享受怪物的对他的好引起的妒忌,还是怀疑怀姣被怪物糟弄而产生的愤怒怨怼。
还只能受刑一样,下颚紧绷,装作面无表情的,继续朝怀姣道:“白毛怎么对你的能跟我们说说吗,洞里那么重的气味,四天,它是不是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小窝里弄你?”
“怪物身上的粘液和鳞片你先前不是觉得很可怕吗,现在呢,有没有习惯?”
“你有跟它解释你不是雌性吗,你能解释清楚吗,它听得懂吗?”
单驰说到后面已经有些词不达意,他气息沉沉,胸腔里的酸妒怒气快要冲破界限,涨到喉咙口。
“它要是会说话你是不是还会更好骗一点?”
绷着的下颚线愈发朝怀姣凑近,声音阴恻恻的,后槽牙都磨出声响:“你怕不是被它搞大肚子了都只会哭。”
“单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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