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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清仪以为他要拦路,立刻警觉起来:“你这是作甚?”
厉衡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很卑微,他压着自己复杂的心绪,冷声道:“这练兵场都是本王掌管的,本王在此巡兵,有问题吗?”
“哦。”
虞清仪冷漠的回了一句,既然他的意思是他只是站在这里,那她绕过他便是。
岂料,她刚要跨过练兵场的大门,突然便见一只胳膊横在她面前,若不是她反应迅速,单是撞在上面,都容易受内伤。
见厉衡抬手挡她,她立刻抬眸瞪着他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别胡闹了,跟本王回家。”
她原本是每天睡在他枕边的,突然跟沈应舟搞在一起,让厉衡有些心梗。
但虞清仪态度却十分坚决:“让开!”
“你老实告诉本王,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?以你的身体状况,根本不可能……”
说心里话,他比任何人都想动她,但上次她破天荒的不肯配合,一直挣扎叫喊,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撑住便失去了知觉,他就是怕她身体受不住,再没舍得碰她一根汗毛,那沈应舟怎么敢的啊!
而虞清仪却歪了歪脑袋,郑重的道:“麻烦摄政王看清楚了,我现在的身体不用你操心。”
“郎中说你经脉受损的情况没有一年半载恢复不了,你当心一些,不能受凉,也不能受刺激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厉衡突然想起来,他不能这么激怒她,一旦犯病只会让先前的治疗前功尽弃。
于是,厉衡仍是放弃了逼迫她,转身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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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一夜,虞清仪方才意识到有些话不能乱说,她刚说完自己的身体没问题,半夜就突然被疼醒。
沈应舟正在院子里斟茶,突然听到屋里一声惊叫,立刻跑了过来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脚……嘶……”
明明也没受凉,夜里毫无征兆就如同哪根筋搭错了一般,疼得说不出话来,更是动弹不得。
沈应舟立刻坐到床边道:“没事,马上就好。”
说着,他便扳动虞清仪的小脚,虞清仪这才渐渐缓过劲来,但厉衡说过,这都算是轻的,这个病不是每天都会犯,但偶尔犯上一次,就足以惊得人一个月都睡不踏实。
于是,沈应舟顺着经脉的位置轻轻揉着,并道:“怎么样?好点了吗?”
“嗯……”
疼得出了一身冷汗。
但沈应舟却安慰她道:“没事,这都是小事,及时扳过来揉揉就好了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朕也是这两天才发现,你没有缠足。”
这实在是太罕见了!
一个皇室的公主,象征着一个国家的礼节,居然能够不缠足?
但虞清仪却平常的道:“父皇说他舍不得折我的脚,瞧着我脚本身就小,便瞒过去了。”
“怪不得……”
沈应舟惊诧的道,“怪不得厉衡说你是上战场的料子,看来他在把你带回去的时候,就有这个心思了。
对了,今日厉衡叨扰你了吗?”
说到这里,虞清仪突然笑出了声:“岂止是叨扰?简直就是撒泼!”
“那你怎么回他的?”
“我根本不想回他,多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。”
看出来了,虞清仪是真的恨透了他,而且是那种没有任何缓和余地的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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