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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说话,本将却有的是办法将你活捉回去细细拷问。”
面罩下的嘴角轻轻一勾,眉宇瞬间多了几分滑头,李南淮轻挑一下眉,只见昭楚些身后冒出一股烟。
昭楚些急忙回头,见山谷那方冒起了黑烟,遥远的地方,将士大喊:“将军!
车队走水了!”
身后的李南淮轻笑一声,手中刀刃砍向昭楚些,昭楚些眼疾手快,急忙调转马头,只闻马匹嘶叫一声,刀刃狠狠给胯.下马来了个开膛破肚,将人摔下去。
昭楚些稳稳落地,恶狠狠将剑刃挑向那人的腿根,只见那人一夹马腹,高挑长发如山瀑散落,深沉如夜色,秀逸如细绸,最后只留下一骑绝尘,扬长而去。
昭楚些大喘着气,缓缓起身,不敢看向身后,却在一瞥之间瞧见了地上遗留的一块沉香木令。
紧握冷剑的右臂轻轻颤抖,血液顺着胳膊流下。
他拾起那东西,顶刻螭龙纹饰,面刻“锦衣卫,锦字捌號,镇抚司”
。
破了肚的马匹上也插着那把蒙面人丢落的绣春刀。
山谷之下,杨贞被人扶着靠在附近的大石头上,肩膀还汩汩流着血,面色惨白,只能先用靖云军带来的金疮药稍做处理。
昭楚些脸上带着溅上的血迹,提着剑来时,手下的将士立马赶来,“将军,总旗情况不好,怕是难撑了。
您……脸上?”
“马的。”
昭楚些看了一眼远处走水的态势,只是队伍尾巴几辆车走了水,冒着黑烟,幸好不是装火药的车,但是如今出了问题,怕是进京之后说不清楚。
他冷冷看了一眼那边的杨贞,道:“杨总旗既然无法担此重任,本将自会替他,不负陛下重托。”
后车装的是一批三眼火铳,东西没坏,倒是车子烧了半截,只是不知道怎么会莫名其妙着了火。
昭楚些道:“既然杨总旗要我们停下休整,那便停下休整片刻,派人一众人马守卫附近,其他人跟我查看军械。”
待到近乎日暮,全队查看完毕,将士来报:“将军,除了刚才走水的那几车,其他都没问题。”
“好。”
昭楚些扫了一眼,似乎在找什么人,见着一个身量雄健之人立在将士之中朝他看了一眼,这才松了口气。
昭楚些轻声对身边将士说:“还没死吗?”
“将军,他只是肩膀中了箭,怕是没那么容易死。
不然,属下过去帮帮忙?”
昭楚些沉了口气,“他是刺客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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