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炸,掀开被子,张大嘴巴大力的呼气。
气还没呼到一半,张开的唇瓣便被男人覆上,凉凉的舌尖伸了进来,勾起她的舌尖儿。
那凉凉的唇瓣缠绕,又滑又甜又凉到舒心的感觉。
慰弄得她那一道气儿啊,烟消云散。
被他那唇舌温柔的搅来搅去,搅得她的爪子软绵绵的绕着他的腰。
只是生了半天闷气,只是想像一下他和自己的决绝,她就悲惨得如百蚁噬心。
这刻又与他相拥亲吻,她竟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。
只觉得,即使他真的把她淘汰了,她又真的舍得么?
舍得不和他搞风搞雨?
“首长,还搞我不?”
她的唇瓣还贴在他腮边啜气儿,指尖绕着他的颈脖子游走。
那酥心、烧脑子的眸子和表情啊,这女人。
聂皓天望着她雾蔼重重的眼睛,低头以唇又印在她长长的睫毛上,一个字掷地有声:“搞。”
他是舍不得她的,她的指尖在他的腮边狠狠一捏,警告的语气:“那还淘汰我不?”
“淘汰。”
“呸……”
她用手顶他的厚身板,撑着身子要远离他的禁锢,他却把拽她到怀里锁得死死的:“小东西,敢跑?”
“聂皓天,你别以为我是开玩笑的。
你敢淘汰我,我就敢淘汰你。
我掌握不了你的天下,我却能掌握我的未来。”
天下,未来?
这女人?是真的心狠。
他的心窝又闷闷的抽啊抽。
这么多年来,他是多么优秀,多么供不应求的抢手货、奢侈品啊。
全天下都巴不得克隆100几十个聂皓天出来,好安慰军团、豪门那些流着涎沫的少女心。
偏偏就是这个女人,他唯一在乎着的女人,把分手说得云淡风轻、不能回头。
但郁闷的是,他偏偏就怯了,就真怕了她会一去不回头!
难怪陆晓说:爱情就是犯贱。
你在她的面前足够贱,才足够希罕。
聂皓天想到这大半天的纠结郁闷,想到自己为她而死掉的脑细胞,一时半会竟然抱着她一动不动。
男人突然就安静不禽兽,她挣扎了几下,扭着腰儿撒泼:“混蛋,大混蛋,人家那么努力,你不但打击我,还把我往死里整。
我恨你恨你恨死你再也不理你……”
委屈的话说得标点符号都没有停顿,想想又真的委屈,他既然已经确定实淘汰她,为什么还能这么自由的爬窗子进来欺负她?
“聂皓天,呜呜呜……”
男人果然是受软不受硬的。
刚才她吼他,他左右不是味儿,但现在她一啜泣,就把他那颗冷硬的心惹得像块绸缎软布。
他软着嗓子哄她,拔她散在面前的发丝:“好了,别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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