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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桓之不知云归为何突然这般乖巧,竞就沉默地给他宽衣解带了。
本来该高兴,只是这眼神……怎么看怎么不对。
好似自己是那站板上的鱼肉,而云归就是那屠夫。
正要摇摇头甩去这莫名其妙的想法时,云归已将他的外袍和里衣都除了下来,一只手竟是直直地、毫不客气地就摸上了他的胸膛。
一边摸,竟还一边发出赞叹的“啧啧”
声响。
端的是登徒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的色样……慢着,他怎么就把自己比作良家妇女了?再看云归这餍足的神情,无奈苦笑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仔细感觉一番,除了觉得有些诡异和情势调转以外,倒不觉得感觉太差。
且云归的赞叹声,亦有些取悦了他。
心悦之人满意自己的身子,这自然值得高兴不是?云归眯眼笑道,“在吃嫩豆腐啊,你瞧不出来?”
说完,又伸手往下摸去,停在楼桓之的肚脐下方。
再往下,可就是楼桓之的关键地带了。
楼桓之不知该不该伸手拉开云归的手。
挣扎半晌,神色变换半晌,终究咬牙道,“悉听尊便。”
随后就往床上躺下去了,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。
云归却觉得这不只是任人宰割,还是任君采撷,便不再客气,直接把腰带解了,把楼桓之全身上下最后一块遮羞布——褒裤,给脱了下来。
看楼桓之眼睫不断颤动,分明是有些忐忑,云归觉得好笑又莫名自豪。
这未来让大靖百姓敬仰称颂、外族闻风丧胆的楼大将军,竟会这般落在他的手上,因他的一个动作而心神惶惶。
云归看了一眼楼桓之健瘦修长的双腿,及那腿间微微抬起头的……小楼,随后深呼吸压住砰砰乱跳的心脏,走开了。
楼桓之正等着继续被摸,哪知云归就淡然地走开了。
他心里竟然涌起一股……失落?难道……云归对他的身材不满意?楼桓之正想着,云归已走了回来,手里拿着巾帕,低头给他擦拭身子。
认真看着云归,眼神不离,却只见得垂下的眼帘,瞧不见眸中色彩。
云归……现下已经不为所动了?云归一边擦着,一边极力按捺微微抖动的手,更极力控制自己莫要再用眼神流连这一具躯体。
他本以为经上次给向寻擦拭,可做到当寻常病人看待,不为所动,可如今对着楼桓之,他当真很难做到。
这身体无一处,不在勾引着他。
好不容易擦完了,云归舒出一口气来,又张望一圈屋内,走至角落处柜子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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