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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从早上忙到将近黄昏,妙芜不知道自己带着宝翠、雀枝一起到底包了多少个元宵,总之最后三娘子面带喜色地告诉她,她们今年赢定了便是。
妙芜长长呼出一口气,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。
等她放下手,宝翠便盯着她大笑起来。
“姑娘……姑娘,你脸上都是糯米粉……”
雀枝也笑得不行。
只是她身为管事丫鬟,毕竟老成许多,笑了一会便道:“姑娘,赶紧回去梳洗吧,要不可赶不上夜里的花灯宴了。”
妙芜于是又被拉回去梳洗。
等到装扮完毕,夜已经黑了,满院
的花灯渐次亮起,煌煌如同一片灯海世界,瑰丽宏伟,满院碧桃花被那灯光一映,愈显娇艳。
翠栊轩里的小丫鬟也各个盛装打扮,提上一盏自做的许愿灯成群结伴地出门去了。
妙芜由雀枝和宝翠陪着,三个娇花一般的小姑娘手里各自提着一盏许愿灯,娇美的面庞被灯光映着,真是灯下看美人,更添三分颜色。
妙芜今日舍弃了那一柜子绿色的衣衫,穿了一身银红色的襦裙,胸前垂下两条宝蓝系带,臂间搭着同色的披帛,行走间随风飘动,裙摆款款。
她从一排花灯间走过时,过路男女皆频频注目回望,也不知是在看她,还是在看她脸上的眼罩。
妙芜被围观得很不习惯。
她悄悄拉上披风的兜帽,低声对宝翠道:“这儿人太多,咱们捡个僻静的地方先去把灯放了。”
宝翠舍不得这热闹,闻言朝前一指,“姑娘,你看那个茶棚,用的是梅花碗,那茶棚分的元宵是咱们包的!”
谢家有规定,不同人舍的元宵在茶棚里用的碗都不一样。
妙芜她们今日包的元宵用的就是梅花碗。
话说她们包的元宵,她自己还一个都没吃上呢。
“姑娘,咱们也过去要一碗吧。”
雀枝道。
“嗯……”
妙芜有些犹豫,那茶棚前围的人着实太多了,她很怀疑凭她们三个是否能挤进去。
正犹豫间,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。
“既是谢家姑娘舍的元宵,我王六郎又怎能错过呢?”
妙芜她们闻声回头,只见一位衣着华丽,佩戴镶玉抹额的公子站在花灯下,见她们回头,便朝她们拱了拱手。
那公子身后的碧桃花树微动,又有一人以剑挑开低垂的花枝,从树后转了出来。
那人走出来时,附近所有花灯的光彩似乎一时间全都汇聚到他身上,耀眼得叫人无法逼视。
谢荀穿了一身浅金色的箭袖袍衫,腰系革带,足踏黑靴,外罩谢家锦衣,长发用一顶小金冠高高束起,瞧着既像不知人间疾苦的富贵公子,又似潇洒落拓的少年游侠。
这两种迥异的气质诡异地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。
妙芜瞧他朝自己走来,不知怎么手指微松,险些没握住许愿灯的提杆。
“小,小堂兄……”
谢荀走到她们三步外站定,朝她点头示意,又回首,朝树下的王六郎皱眉道:“啰啰嗦嗦,你这巡卫还当不当了?”
妙芜见他移开视线,不知为何只觉身上一轻,陡然卸去不少压力,心中却又莫名有些怅然。
谢荀今日见了她,似乎比前几日都要冷淡许多?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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