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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日里,他总是睡在软榻之上,并不与她同睡,而昨夜,她本就回来得晚,此前还被凤炎拉着跑了半个东都,他又是一直拉着她说东说西的,最后她实在困倦得紧,便倚在他怀中沉沉睡去,不想,竟是被他抱着睡了一整夜。
此刻,她寝衣的衣结松松散着,殿中和暖似三春明媚,丝毫不会冷。
凤绝取过床头的外皮披在她的肩头,轻轻问道:“天气明媚,我今日上午空闲无事,和你一同出去走走可好?在房中憋了这样三天,可要将我憋坏了。”
清幽径自将衣裳穿好,扣着颈间的盘扣,凤绝却低首替她系着腰间的绳结。
而他的温柔相待,她似乎已经渐渐习惯,默默接受着。
生活,如此安逸温馨……倏地,她后脊背一凉,脑中飞快地转过昨夜小师弟冒险前来送兰花之事,心中思忖着也不知是何事这般急。
而凤炎更是对她十二万分的提防,她几乎所有的动作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当真是插翅也难飞。
不知,要如何才能与江书婉见上一面。
秀眉紧蹙,一时也想不出应对之策,她的心情突如其来地有些烦躁,适逢凤绝问她话,她只是寥寥点头。
凤绝不查她的心思,面上欣喜一片,忙唤了婢女前来。
待洗漱完,他起身拿起了自己一直搁在书案之上的黑金色披风穿上,因着心情愉悦,他拿的有些急了,华丽厚重的披风,又坠着繁复的流苏长尾,当那流苏长尾扫过书堆时,不慎将两三本书籍一同扫落至地。
清幽近在身侧,她弯腰将书籍捡起放好,起身时,不想一张浅黄色的纸笺自书中轻飘飘地晃下,依依落在她的脚边。
她再度俯身,随手捡起纸笺一同搁好,不想一目扫到笺上,整个人顿时僵在了那里,浑身如卧冰上。
他的字迹,看得已是极熟,她直愣愣瞧着,只觉自己脉搏的跳动渐渐急促,砰砰直击着心脏,屋中再是暖,却依旧令她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,渐渐竟是克制不下去,直抖得如风中残叶一般。
双手无力一松,信笺轻若无物般飞了出去。
凤绝系好披风绳结,转身瞧见她的异样,目带疑惑之色,又是一眼瞧见落在地上的信笺,面色一白,他旋即捡起,将信笺揉在手中,揉得粉碎。
轻轻拽了拽她的手肘,他小心翼翼地问着:“惜惜,你怎么了?”
她几乎要冷笑出来,淡淡道:“你们要攻打七庄城?那真是恭喜王爷了!
想来我有生之年便要这样看着东宸国的城镇一一沦陷,直至亡国了。”
心下,已是一片雪亮,难怪江书婉这般着急,竟是冒着巨大的风险在凤炎面前传递信号,原来是凤秦国有意攻打七庄城。
他们,是天生的侵略者,永远都不会有满足的时候。
七庄城之后呢?恐怕便是九江之南了吧,终有一日,他们的铁骑,将会踏遍天下。
“惜惜……”
没来由的,他的心中闪过一丝害怕,她的神情突然这般冷漠,她的语调是这般清冷,仿佛与他素不相识般。
“惜惜,其实,也没有那么快的……”
他无力地辩解着,声音却渐低。
都是他大意了,昨晨凤炎与他商议此事,他随手便夹在了书中,他本想着,在初春出兵七庄城之前,要想尽办法得到她的心,与她成亲,可眼下却……清幽的目光平静得几乎没有涟漪,只是僵硬地拂去他落在她臂弯上的手,静静道:“王爷,我在府上叨扰了这么久,又是承蒙你悉心照顾,这个人情,我此生只怕是无力还清了,若是有来生……”
语未毕,凤绝已是急急打断道:“惜惜,我不要你还什么,我要的是你的心,我不信你不知道。”
他颓然地叹着气,声音里掩不住灰心与伤痛。
好不容易有些进展,可她,又与他生疏了,又是唤他王爷。
她的心……心中有酸楚瞬间涌上喉头,清幽死命将眼泪逼回眼眶中,她的心,她自己都快找不到了。
无邪啊无邪,你究竟身在何方?又是否平安?为什么这么久了也不与我们联系。
你看见了么?东都没了,七庄城眼看着也要被战火蔓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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