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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点,原主大大咧咧,她也差不多,只是多了一点强迫症。
不过问题不大,天天上班,回家无非是吃饭睡觉,接触不会太多。
另外,陈秀莲有洁癖,她改变一下只会让家庭关系更融洽。
欧阳武的心思比较细腻,尽管父女之间不像母女间那么随便,但谨慎一些更好。
欧阳芮芮洗澡快,第一个问题想明白澡就洗完了。
她擦干长发,穿上衣服出了门——不是她不收拾浴室,而是原主从不收拾,而且两口子肯定在客厅等她呢,不好耽搁太久。
正房堂屋亮着灯,欧阳芮芮刚到门口,门就开了。
欧阳武抓着她的手腕把人往里带,“芮芮,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对警察说的事,快跟爸说说,爸来想办法。”
欧阳芮芮没有挣扎,任凭他把自己拉到大沙发上坐下。
陈秀莲的眼睛有点红,显然刚哭过。
她递过来一杯热牛奶,柔声埋怨道:“你这人,那么急干什么,出了这么大的事,已经够孩子受的了。”
二人高度关注谋杀这件事,双双忽略了欧阳芮芮脖子上不太明显的刀伤。
欧阳武松了手,“我也是急了,对方一次不得手,会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啊。”
陈秀莲没想到这一点,闻言也在欧阳芮芮身边坐下了,“对呀芮芮,你赶紧想想,到底得罪谁了?”
“近期发生的任何事,遇到的任何人都得捋一遍,对了!”
欧阳武一拍大腿,“我还得问问你师父,是不是他年轻时的仇家找上门了。”
欧阳芮芮道:“我师父都七十多了,儿孙满堂,仇家真要寻仇也不会找我这个即将干警察的小徒弟的晦气吧?”
“这倒是,芮芮是块当警察的料,想的比我周全。”
欧阳武靠在椅背上,搓了搓大胖脸,“你好好想想,到底有没有得罪过人?”
欧阳芮芮看向他,酝酿了一下,“爸,你觉得有没有人想要咱家的花岗岩矿场?”
当年她得知这桩案子后,问过师父一个问题:欧阳芮芮就那么死了,就没人再关注了吗?
她师父说,要求是命案必破,刑警们一般不会放弃,但如果没有线索,靠喊口号破不了案。
被迫搁置也是搁置。
于是,她上网搜索了一番,看看还有没有人记得。
头几年提起案子的频率较高,但完全没有有用的线索,谣言反倒很多:
有说她仗着脸蛋漂亮、家里有钱,在外面玩得花,经常得罪人的;有说她仗着会点花架子,到处强出头,得罪人不自知的;还有说她当晚在酒吧勾引小混混,不学好,所以出事的。
原主人缘不错,起初有不少人替她辩解,但三人成虎,众口铄金,没多久,原主就被扣上了好几顶脏帽子,老百姓津津有味地吃了一番瓜,之后连假消息都没有了。
另外,她从论坛里发现,原主大伯一家接管了原主家的矿场,一家子过得风生水起,堂姐欧阳茜茜容貌和能力都出色,嫁了个富二代,在霖江市很有名。
那么,欧阳茜茜一家……
打住!
没有证据,无端揣测不但毫无意义,而且很下作。
欧阳芮芮停下了转得飞快的危险念头。
欧阳武道:“刚才我和你妈说过这事,芮芮呀,爸这买卖不算大,入不了有钱人的法眼,没钱的人又做不来,有钱没人脉也同样不成,工程不完甲方不结账,一般人压不起。”
陈秀莲若有所思:“孩子她爸,大哥那边……”
欧阳武不高兴了,“想什么呢,大哥从没惦记过咱家的买卖。”
陈秀莲弱弱地反驳了一句,“大哥上个月还借了两万呢。”
欧阳武道:“那是为了给侄儿买房,人两口子那么多工资,还用得着咱们?再说了,咱又不是没有,我这当弟弟的给一点儿也应该。”
“这事确实不能乱猜,否则亲戚都没法做了。”
欧阳芮芮把牛奶杯放在茶几上,“爸,如果凶手是冲着咱们父女来的,你可能也会有危险,你这两天就不要外出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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