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衡南想了又想,这个鎏衣也没干什么,盛君殊不看她,不替她出头,就什么事都没有。
但他看了,也出了,事情就不一样了。
她不舍得挖盛君殊的眼,就只好打人家的胸。
说到底,都怪盛君殊。
衡南冷着脸添笔,将三毛吓了一跳,咔咔咔地抬头望着她。
“我好像更恨师兄了。”
两个黑窟窿,看着她把师兄火柴人腿里的剑一把掰折了,歪头:“oool。”
盛君殊拉开窗帘,侧头:“这房间里怎么有点冷,衡南,你觉得冷吗?”
三毛揪着衡南的衣服角,吓得躲在她身后。
阳炎体在冤鬼旁边晃来晃去,就好像拿个火把在雪人面前恐吓。
“不冷。”
衡南盘腿坐在床上打游戏,头发滑落,挡住侧脸。
如她所愿,这天晚上来不及回清河,又住在了寒石的酒店。
当地的酒店不大好找,不得已住在一个情侣酒店,大圆床,床单是浓郁的正红色,让她压出褶皱,馨香的玫瑰花瓣堆积在她雪白的赤足旁边。
“……”
盛君殊收回目光,把空调打开,松开领带,开电视,一气呵成。
他坐在床上的时候,三毛战战兢兢地换了个边。
“没洗澡不许上床。”
衡南看着手机屏,拿腿将三毛勾了下去。
盛君殊摘领带的动作一滞,回头看了衡南一眼。
衡南的表情十分漠然。
“那我……洗个澡?”
他复杂地问。
衡南略带茫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,马上就被拉回战局:“艹我死了!”
盛君殊撸了一把她的刘海:“不许说脏话。”
“你都害我被骂了!”
衡南摊平倒在床上,手机放在肚皮上,随着一呼一吸起伏,情绪急躁。
盛君殊平静地看着她,拉了拉她的衣摆,盖住露出的肚脐,单手挡着给肖子烈发了条信息:“再教你师姐打乱七八糟的游戏你就死了。”
肖子烈:“?”
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衡南翻了个身趴在床上,两腿翘起,开始逛电商平台。
先搜了下孟恬室友说的所谓的“伊沃尔”
,果然是个小众爱好,对应的裙子少得可怜,还有不少是洛丽塔蹭标签。
只有家叫做‘farwell’的店铺,专卖这种黑乌鸦一般的裙子。
收藏才几十个,衡南顺手划过去。
三毛撅着屁股,两根手指小心地搭在床沿上,眼巴巴地看着她。
衡南把手机转过去给它看。
“你觉得这两个哪个好。”
三毛一看,一个是切半的木瓜,一个是切片的木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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