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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还没落山,你们能跑出来喘口气,那太阳落山之后呢?你以为你们跑得了?退一步说,我这这么多人,我真折这你们也别想活着离开。”
谭以观说: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我这一共就两个人,为什么敢在这跟你们耗着?你在等太阳落山,有没有一种可能……我们也在等?”
他们迎面就是一轮红日,滚烫的日轮缓缓下降,将最后的余晖挥洒向寂寥的大地,像是在对人们发出最后一次警告。
涛哥说:“就凭你在王家手里弄到的那几个鬼兵?”
谭以观心中微微诧异,“你知道他们?”
涛哥说:“如果你的底牌就那点东西,那我劝你还是尽早放下枪。
你们今天走不了的。”
凌昺蹲在谭以观身后,心想我们要是走不了,这里谁也别想走!
他新弄好的符笔他还没用过呢,就想让他死在这儿?门儿都没有!
小凌道长唰的抽出一打空符托在手心,笔走游龙,行云流水般快速画就,画完一张再来一张,仗着他有石头挡着,嚓嚓嚓的细微声响不断从他手心传出,不一会儿就画了足足十二张。
接着他轻轻一弹,空气中突然响起了“叽叽叽叽”
的叫声,一群小鸡撒着欢儿跑出来顿时乱飞乱扑腾。
它们不是鬼,是小小的魔。
是因为帮助过人而抛弃又沾染了魔气而生的小魔鸡。
凌昺把自己画的符一张张全都甩在它们身上。
接着这群小鸡便扑楞着小翅膀飞向石头前面。
面具人们看见此情此景拿出控魂符咒丢,有的开枪打,但是根本没有用,这些鸡依然在乱跑。
丢符咒的人攻击完之后突然就像被定住了一般,不会动弹了。
而开枪的则直接被反震到身上,向后倒了下去。
没见到流血,但是那股冲力也能把人弄疼。
这一下就倒了四个。
两个开枪的重新爬起来,只觉得胸腔一阵疼。
而用符的则直挺挺倒在地上,压根儿起都起不来了。
凌昺在鸡身上用了攻击转移术。
这样一来本该作用到小鸡身上的力量便会作用到施力的人身上。
那两个挺尸的人还保持着一个甩出符文的动作呢,其他人见状顿时有些紧张。
有人去叫他们醒来,可他们却瞪着双眼好像根本听不到他们所讲,像睡着了。
再没人敢朝那些小鸡出手。
涛哥语气森寒,“你们到底想怎么样?”
谭以观说:“这话不是该我问?你们占着这地方养罗刹鸟,到底想做什么?”
涛哥始终被紧紧勒着,谭以观留给他的余地刚好就将将够他喘口气。
他憋得眼球上都是红血丝,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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