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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说汤怀怎么能一见赵斌这么激动,这话还要往前说。
岳飞在林外吐血后,被牛皋背着直奔昭丰镇养伤,这牛皋也是个莽撞人,背着岳飞直接撞进镇中药店,推开问诊的人群,右手一挥将问诊桌上的笔墨纸砚扫在地上,翻手将岳飞放在问诊台上:“大夫,快看看我大哥,他要死了。”
这堂中大夫听牛皋说的严重,也不怠慢,赶忙上前伸手把脉,又翻翻岳飞眼皮仔细看了看,说道:“这人没什么大碍,就是今日劳累过度,又好像受了什么刺激。
这才逆血攻心,昏迷过去了,老夫开两副药,回去好好调养,万万不可叫他再受刺激。”
牛皋在一旁连连点头,又重新背起岳飞,右手抓起药包,左手在怀中胡乱一抓,拿出一锭银子,放在案上:“老板,方才为了某大哥,失礼了,这锭银子全做赔偿。”
大夫一看,这银子足有十几两,别说买笔墨纸砚,重新装修也够了啊,当下笑嘻嘻的拿了银子,双手恭送牛皋出门。
牛皋也顾不上客套,背着岳飞就奔镇上唯一一家客店而去,开了一间上房,自己留在房中照顾岳飞,将药包交给伙计,帮忙熬好。
不大会功夫,药端来了,可是岳飞牙关紧闭,牛皋无奈,只能用簪子撬开牙关,这才将药灌下去。
牛皋这边安顿好岳飞,暂且不提,再说梁兴这一队人马。
梁兴这边原本是兄弟五人,其余几人分别是施全、周青、李云、吉青。
西门分别之后,梁兴带头,兄弟几人奔南门就去,这路上吉青却不乐意了,坐在马上,拎着自己的狼牙棒,闷闷说道:“兴哥儿,咱们何苦替他们跑着一遭,要是没岳飞多事,咱们没准现在都在金殿上吃酒了。”
不等梁兴说什么,施全在一旁说道:“贤弟,我们如今不是替他跑着一遭,是为我们自己啊。
这岳飞枪挑小梁王的对错暂且不说,那血战西门的黑袍客对咱们可是救命之恩啊。
你们方才落在后面,不知详情,我马快冲在最前,看的清楚啊,那人就站在门口一步之遥啊,他抬腿就能出门,是为了救我们这些举子,他才专门飞上城楼的。”
一旁的梁兴也在一旁说道:“还金殿吃酒?醒醒吧,我的好兄弟,别做什么进士及第的梦了。
我和梁王一战,他句句都是造反之言,岳飞杀了他,咱们弟兄无非回去勤练武艺,等待大赦天下,再来赶考。
要是这小梁王夺了状元,咱们就真是死路一条,不是被皇帝派去剿匪,然后让梁王一刀劈了,那就是给他做走狗,最后被朝廷大军剿灭啊。”
兄弟几人听闻此言,也都不再抱怨,一起催马赶奔南门。
来到南门前,众人也是一愣,这南门可没有赵斌帮忙,如今城门已然紧闭,城门外扔下具具举子的尸首,一看就是被城楼上的乱箭射死的,梁兴几人小心的潜过去翻找一顿,并没有发现赵斌那件袍服和那件标志性的奇门兵器。
几人当下翻身上马,继续赶奔东门。
另一边是张显和王贵,两人向着北门找去,这王贵可比其他几人着急啊,这是自家表哥啊,舅舅家可就这一根独苗,这一下不要了他们的命嘛。
这回王贵可疯了,平常最宝贝自己的赤兔马,拍一下都舍不得,如今马鞭子抡开了,口中骂道:“快啊,快啊,要是表哥从北门出逃,没被我接应上,我就是千古罪人啊。”
一时间张显都被他落在身后。
王贵一马当先,来到北门外,这里和南门一般无二,也是一地尸骸,因为当时举子们是四路逃窜,张邦昌也是四路传令,所以四门关闭时间相差不大,况且这其他三门又没人夺门,因此城外情景相差不大。
王贵这下可慌了神,不等战马站稳,自己已经跳下来,连滚带爬的冲上前是左右翻找。
这一翻不要紧,他可不像梁兴几人是悄悄地翻,不引起城上注意力,他边翻边喊啊。
“表哥,表哥,你在吗?”
这一喊没喊来赵斌,倒是把守卫军喊来了。
见下面死人堆里还有人在四处乱撞,纷纷张弓搭箭就射。
听着弓弦响亮,王贵这才惊醒,自己失了分寸,连忙托起死尸抵挡,可动作还是慢了一步,左肩中了一箭。
身子吃痛,向后就倒,好在这时候张显赶到了,大枪抡圆了,好像一面盾牌相仿,趁着士卒取箭的空隙,这才救回王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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