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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爷眼中的沉思之色未减。
戴铎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四爷目前要做到的,只一个稳字而已。
皇上一向是个注重养生的人,即使如今上了年纪,身体也绝不会因为这么几场小病有什么大碍。
依在下看,难的时候还在后面呢。”
可要做到一个稳?对于在不见前路的迷雾中行走的人来说又何其艰难。
要说四爷没有野心,绝对是假话,但他又很清楚因为幼时的事,皇阿玛从来都不相信他的人品。
无论他多想为自己分辨当初只亲近皇额娘全是发自真心,却也知那些话说出来就只是轻飘飘的话而已,皇阿玛不会相信。
况且,知道自己亲生的额娘是德妃那两年,他的确很惶恐,很担心自己会被带离皇额娘身边。
四爷微微阖上了眼睛:“戴先生所言有理,我便做好自己该做的吧。”
戴铎笑道:“四爷也不必着急,总有人会比您更着急的,就这几日,我们便能知道皇上对废太子到底是个什么态度。”
是就这么拉出来让其他皇子老实一下,还是有继续培养的心思呢。
“听说十五爷这些日子一直伴在圣驾左右,某还不知十五爷是个什么样性子的人。”
因为是四爷亲自从江南带来的同胞弟,尽管四爷没有表露出拉拢的意思,戴铎说话的语气里也满是本该一家人的亲近之意。
四爷就想到刚才在宫里十五造的那个句子,眼睛里浮现几分真实的笑意:“过于活脱了些,是个喜欢躲懒的。”
戴铎一愣,“四爷这是,不用十五爷?”
虽然是亲兄弟容易引起皇上忌惮,但只要关系维持得不错,就比其他人可信。
四爷给倒了一杯茶推过去:“十五自小就不跟皇宫的事有关系,现在回来了也只要安安心心做他的十五爷就好。”
他还有一个考虑,如今看十四的模样,恐怕也有那份心,倘若日后他们两人都因此而坏事,好歹还有个人能照顾额娘。
所以从头到尾,四爷就没有考虑过把十五拉到自己这边。
戴铎遮掩掉眼神里的惊色,他还以为这位爷只有疑心和冷酷,没想到这心中也算保留着一份未经未任何利欲污染的净土。
戴铎之所以选择在四爷府做幕僚,一是为了生计,二是在所有的皇子中,真心为天下百姓的只有这一位。
便是那人人称颂的贤良八爷,在他看来都没有四爷一分值得效忠。
若真叫四爷以外的人登基,恐怕类似当初鳌拜等满人守旧派的“圈地之祸”
会再次上演。
换句话说吧,那些人心中眼中看到的,便只是太|祖努尔哈赤建立的关外大清,而不是已经入关统治天下万民的大清。
戴铎笑了笑,说道:“既然四爷不想拉十五过来,某也就不提了。
不过若是有机会的话,还是想见见四爷这一位同胞弟弟。”
四爷笑道:“以后会有机会的。”
正说着,脚步声在门外响起,十三人未到声先至:“四哥,听说我没去宫里,错过了两个好句啊。”
跨进门看见还有别人,笑道:“戴先生也在,吃饭了没有呢?我这在大营跑了一上午,早饿了。”
戴铎敏锐地察觉到十三爷口中的“好句”
非同一般,但十三爷立刻转移了话题就是不想让他知道,许是有什么出彩的人因为作诗崭露头角了也不一定。
好句子而已,应该没什么特比的。
戴铎扶着自己的拐杖站起来,笑道:“我才刚吃过饭,出去散散步。”
十三:这个老人精。
四爷叫府里的奴才跟着照顾好,才看向十三:“二哥出来了,他一直都很信任你,也照顾你,有功夫了去宫里看看。”
十三脸上的笑意沉寂下来,坐在对面,问道:“二哥还好吗?”
其实二哥被拘的那天,皇阿玛曾让他亲自动手,他虽然坚持替二哥求情,却知道自己是把皇阿玛和二哥都得罪了。
四爷说道:“还好,但关在宗人府那阴冷的房间里,应该也没少受罪。”
“四哥,你说皇阿玛到底有什么用意?难道是要原谅二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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