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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留意对方的神情,梅杜沙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。
肩头被处理过的伤口已经愈合无痕,但胸膛处……仍然毫无起色,还在恶化。
今晚,无论怎样,他必须为他治疗。
“塞琉古斯?”
塞琉古斯仿佛没听见他的呼唤,垂眸盯着他的手,不知在发什么呆。
浓密的黑睫垂着,阴影掩着绿眸,金鳞反射的光渡在略深的皮肤上,全然像一尊唯美的铜质雕像,令人轻易联想到那些收藏在圣比伦帝厅里来自古埃及的艺术藏品,高贵得近乎具有神性,他完全可以想象塞琉古斯被运回帝国后,会引发多大的轰动,人们一定会为他而疯狂,如同瞻仰神明。
可惜他不会被供奉……而是如同普罗米修斯。
为人类带来希望的火种,但注定被秃鹫蚕食殆尽。
当然,如果他足够听他的话……作为交换,他也会,尽力护着他的。
“塞琉古斯。”
梅杜沙放柔了语气,又唤了一声,再次托起他的下巴。
塞琉古斯这才回过神来,绿眸望进他的眼里,眼神有些深沉,像藏着什么情绪,不可辨别。
他没有心思去辨别,只是哄问道:“我可以保证每天将你喂饱,对你温柔些,但作为交换,你得让我为你治疗。
你的伤口已经太严重了,再不治疗会彻底恶化。
我不想让你死,你也不想,对吗?”
———我不想让你死。
塞琉古斯仰视着那双浅色的眼眸,瞳孔微微收缩。
“嗯?”
梅杜沙耐着性子与他对视,一只手抚上他的耳际,揉弄着他的耳朵,试图令他更放松些。
“相信我,我会治好你,不会再让你疼。”
塞琉古斯盯了他一会,点了点头。
似乎终于愿意踏出一步,将自己的伤口交付给他。
好吧,首先,他得把塞琉古斯弄出水仓。
梅杜沙将手挪到他颈后,将锁链拨松了些,又抚了抚塞琉古斯的耳朵。
他静静看着他,目光紧紧跟随,但并无抗拒。
梅杜沙抓着锁链将他拽近了些,半跪下去,伸手去捞他的鱼尾,打算将他抱上来。
塞琉古斯俯视着眼前的猎物,被他跪在面前拥抱自己的姿态刺激得呼吸一重……这就像是他在向他臣服——以他配偶的身份。
璀璨的金鳞如细小利刃般刮过掌心,粗韧的尾身比黄金还要沉重,梅杜沙捞了一下,竟没捞起来,手在湿漉漉的鳞片上一路上滑,激得塞琉古斯一个打挺,水花溅了他一身。
“放松些。”
弯腰发力使脊背袭来伤口裂开的疼痛,梅杜沙再次抱紧鱼尾,鼻子不经意擦到了什么滚烫硬物,一抬眼,目光扫见了什么,浑身一僵——少年人鱼劲韧精瘦的腰腹近在咫尺,顺着两道深深的人鱼线往下的三角区覆着一层金色的鳞膜,正往外鼓凸着,将鳞膜挣开了一条裂缝。
透过缝隙,隐约可以窥见内部一团令人惊骇的深色轮廓,远非人类少年的尺寸,它此刻已经挺立了起来……正对着他的脸。
梅杜沙盯着那裂缝,大脑空白了几秒,手无意识地一松,塞琉古斯一甩尾扎入了水里。
巨大的水花将梅杜沙浇得透湿,他抹了把脸,此刻才意识到,塞琉古斯是条雄性人鱼——他一只把他当成一只小兽,压根没在意这点,也没留意过他的……塞琉古斯……大概是被他刺激到了什么敏感地带起了反应。
是鳞片吗?还是他没留意蹭到了哪儿?
人鱼和人类也一样有这种羞耻心吗?该死的,这一下不会又前功尽弃了吧?“塞琉古斯。”
梅杜沙盯着水下那抹金色的身影,扣击着仓壁,耐着性子哄,“我没想冒犯你。
不过你和我都是雄性,你不必感到羞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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