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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小跑着,我们来到了3营防守阵地后方的部队集结地,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人感到心惊肉跳:到处是惨痛呼号的伤兵,阵亡战士的尸体一排排的伸向远处,医疗兵四处奔走,担架队还从山上川流不息的抬着残破的士兵往下走……看到我们到了,一名军官走过来和我们营长小声交谈了几句,营长就转身招呼几个连长过去吩咐着什么,片刻之后,邵连长走回来冲我们一招手:“大家都过来,过来,快点!”
闻言我们几十个人都围拢了上去。
“3营遭遇到了日军的猛烈攻击,伤亡惨重,团里安排我们连接手这个阵地,把兄弟部队换下去休整!”
邵连长低沉着声音对我们说。
闻言我心里暗想:估计团长并没有完全信任反斜面战术,先要用我们营试一下效果。
因此3营并不知道这个战术,还在硬抗鬼子的轰炸,无怪乎伤亡如此惨重。
看样子,鬼子这是准备集中兵力,硬冲3营的防御阵地,以此打开突破口,撕开我军防线。
想到这里,我又抬头看了看地形。
3营的阵地在主峰阵地的左侧山脊,略低于主峰阵地,因为山势的原因,这里到主峰阵地之间的山脊坡度较缓,中间只被一个小小的洼地隔开。
鬼子如果拿下这个阵地,一方面可以越过山脊,攻击我军反斜面,以形成对包围之势;另一方面可直接沿山脊侧击我军山顶阵地。
我去!
这小鬼子不简单啊,真是好算计……估计团长认为我是提出反斜面战术的人,那么我们连应该最熟练这个战术的部队,于是就让我们上来接替3营防守这个重要的阵地,好顶住鬼子的进攻。
可问题是……我们连也没用过这个战术啊!
我不由暗自苦笑,不就出了个主意嘛,这怎么又把自己送到了最危险的地方,正是自作孽不可活啊……此时山脊上的前沿阵地爆炸声震耳欲聋,响成一片。
估计日军发现这个阵地防御已经很脆弱了,所以轰炸的异常猛烈。
看来鬼子准备一鼓作气的拿下这个阵地,在我军的防线上撕开一个口子,从而洞穿我军整条防线,击溃挡在他们前面几乎一整天的我们。
炮声渐弱,我们连在轰炸还没有完全停息的时候,就开始往山顶运动。
等我们气喘吁吁的跑上山顶,眼前的一切让我们大吃一惊。
这里比我们曾经驻守的主峰阵地还要惨烈,用尸山血海来形容这片阵地一点都不夸张。
到处是被炮弹翻了几遍的残破肢体,几乎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。
石头几乎都被炸成了碎渣,焦黑的阵地上到处都在燃烧,硝烟笼罩了整个阵地。
这里仿佛就是人间的修罗地狱……我看着面前残存的,为数不多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撤退的友军,我内心感到十分的震撼,打的这么惨烈?我们能顶住吗?猫着腰,我拎着步枪,快速往正斜面和山顶结合的棱线处跑。
一路上下脚处尽是软绵绵的,伴随着啪叽啪叽的声音,鼻子中全是浓重的血腥味、焦糊味和硝烟味儿。
强忍着胃部的翻腾,我找了一个靠近正斜面的弹坑跳了进去。
战壕嘛,早就不存在了……我谨慎的探出头往下望去,正斜面上,上百个鬼子正端着枪往上跑,步枪上的刺刀在昏暗的阳光下反射着森森的寒光……“龟儿子,又上来了……”
这时我的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咒骂。
我一惊!
扭身回头看去,只见身后尸体堆中的一具漆黑“尸体”
居然坐了起来。
说他是漆黑的,那是因为他浑身上下包括脸和手都被炮火和硝烟熏成一片漆黑,身上的军装被炸成了一条条黑色的布片,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颜色。
两个白色的眼窝在漆黑的脸上显得异常突兀,嘴角还流淌着血丝。
左腿的小腿已经不见了,破烂的裤管中露出白森森的骨头碎片……“黑人”
从身边的尸体堆中捡起一支残破的步枪,又摸索了半天,从一具尸体的腰上摸出一个手榴弹袋。
然后艰难的拖着断腿,爬到我的身边。
他冲我咧开一嘴的白牙,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,然后将步枪伸了出去……200米……鬼子排着密集的冲锋队形往上奔跑。
我们没有人开枪,经历了前面的战斗,大家都明白这个距离不但无法大量消灭敌人,还会提前暴露火力点,遭到敌人掷弹筒和迫击炮的打击。
同时,我们是生力军,也想着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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