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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重玉一听这话,就头大如斗,什么赏花宴,明明是相亲宴!
她年岁正好,叶蘅芷虽然并不急着给她相看亲事,但也把这个打算提上日程,光这个月,她就和母亲去了四次“赏花宴”
。
贺重玉明里暗里和母亲抗议,但叶蘅芷义正辞严,“我又不是逼你立刻嫁人,只是去喝喝茶、赏赏花,又如何?就不能多陪陪母亲么?”
叶蘅芷还说,“好亲事倘若不占得先机,就被人全挑走了,往后只剩下歪瓜裂枣……就算事不能成,起码得心里有数罢?”
反正母亲总是有理,贺重玉就当做陪她出门闲逛,无奈地进屋准备洗漱。
“用你那些香露好好擦擦,瞧你都臭成什么样儿了!”
叶蘅芷好气又好笑地轻点贺重玉的额头。
等贺重玉再次推门出来,换了一身月白锦袍,她长身而立,束发的绸带在脑后飘扬,衣摆和袖口都绣了振翅的白鹤,衬得她英姿飒爽。
乌云正啃着干草,似乎是今天的干草格外香甜,它踢踏着马蹄,摇头晃脑,长长的马尾抖落风声。
贺重玉刚瞄它一眼,听见母亲的声音,“放下你的念头,今天和我坐马车。”
贺重玉只好遗憾地叹了一口气,两手背在脑后,朝着乌云嘱咐道:“小乌云吶,母亲不准你和我出门,你就乖乖呆在家罢——”
赶车的还是老李,他看见贺重玉,咧出一嘴大白牙。
自从贺重玉学会骑马,老李差点就无用武之地了,每天懒懒散散地都快闲出了毛病,只有偶尔贺钦或者叶蘅芷需要的时候才套车赶马,要么就是被贺重玉指派去搬花拔草抗竹子,平时就靠在墙根底下晒太阳,整个人都摊一张大饼,懒洋洋地熏着阳光。
“今天这赏花宴是哪家的?不会还是邓伯母罢?”
叶蘅芷轻笑:“你猜对了,还是她,她就喜欢做媒。”
贺重玉闻言当即后仰,“邓伯母可真有闲情逸致……每年都乐此不疲地办赏花宴,我看该把月老庙的泥像搬下来,换成她坐上去,以后还拜什么月老,只用求她就完了……”
贺重玉第一次见这位邓伯母,就是在她举办的赏花宴上。
邓夫人慷慨健谈,疏朗豁达,和许多高门夫人、当家主母都谈得来,交往密切,加上她是荣州刺史夫人,即使关系没那么近的也都卖她面子,她的赏花宴说一句“门不停宾、座无虚席”
也不为过。
锦园之中满园芬芳、姹紫嫣红,刺血海棠丝条如瀑,月槿缀满碧枝、点点如星,最夺目的是满树满树的茶花,皎洁似云,如雪坠枝,沉甸甸地压弯了枝头,怪不得有“云团雪”
之称。
贺重玉心中思忖,邓夫人果真爱茶花,怕是整个大雍都找不出开得比锦园更灿烂的云团雪。
邓夫人一见贺重玉就双眸一亮,“这不是玉娘嘛!
快来快来!”
她来搀贺重玉的手臂,止不住端详,“阿芷啊,我刚才一时愣神,竟以为你带了哪个俊俏的小郎君过来,还纳闷呢!
哈哈,原来是玉娘!”
贺重玉今日没有穿繁琐的衣裙,只简单套了身宽袍儒衫,头上也没顶什么钗环首饰,单单用了根雪色滚金边的绸带束了马尾辫,看上去清爽洒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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