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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打啊?
这青头瞧着还不如羊羔结实,十杖怕都受不得,二十杖打下去,不得将黑白无常招过来锁人了。
吕迟森森然催促:“等什么呢?”
手持水火棍的队副被他催得躲不得了,高高举起八九斤重的漆木长棍,在舞出的风声中送了句话:“莫怪我!”
扎扎实实的杀威棒砸在身上,像是九天外砸下一座大山,又像将人当作食槽里的草料、案板上的肉糜,是打定主意要碾烂拍碎了的。
秦无疾绷着劲儿,将腚肉顶得死紧,却顶不过那不把人当人看的苦楚。
一棍一棍打下去,牙齿咬出血了,手里的水泡攥破了,打得人痛心切骨、目眦尽裂。
唱数的队副看得糟心,急得小声跟他说话:“你喊啊……你得喊啊……”
秦无疾卸了半口气,呼吸连着血沫子喷出来,仍旧是不出声。
“我的娘啊……”
那队副看见血沫子喷在木凳上了,看得眉头都拧在一起。
大家都看得出秦无疾弱,但谁也没想到他这么犟,何必闹成这样呢,跟不想活了似的。
队伍里头好些人眼神也变了,听着杖数暗地里嘬牙花子,觉得自己都跟着腚疼。
投军规矩多管得严,挨军棍不是什么稀罕事儿,在场这么些人谁还没挨过打了?真数起来就吕迟挨得最多,一打就是三四十起步。
但挨军棍也是讲究方式方法的。
首先是不能绷着劲儿。
人肉体凡胎的,能跟那裹着铁芯儿的木头疙瘩比么?腚肉软和着挨打才能卸劲儿,少受些折磨。
其次便是得会喊,得分分心,得拿嗓子叫出了血,去饶那股钻心的疼。
临到挨打的时候,最忌讳的就是犯矫情病,非要犟,感觉自己有多委屈似的。
只要疼得轻一点,面子有几两重呢?
军兵们太久没见过敢跟吕迟犯犟的人,一边觉得这青头实在是傻,一边觉得他够能忍的,真是人不可貌相。
吕迟也没想到他有这样反应,以为顶多五杖便要打得他痛哭流涕了,没反过神来呢,二十杖已经硬生生打满了。
行杖的队副赶紧将水火棍往地上一杵,抹了把汗,抬头瞅吕迟一眼,跟看刽子手似的。
吕迟脸皮厚,全当没看见刺人的目光,仍然笑着呢:“行了……拉下去吧。”
两个队副应声,一边一个将秦无疾架起来。
秦无疾衣襟上带着漆黑的血点,下半身已经没知觉了,站不住,是叫他俩人硬拖着走出校场的。
待走出校场百余步,秦无疾鼓着胸膛喘了口气,低声说道:“多谢。”
方才唱数的队副叹了口气:“身体不行,人还不孬。”
“我方才收着劲儿呢。
没下狠手。”
行杖的队副接话。
“你当然没下狠手。
看看他这身子骨,你要下狠手你还是人么?”
“你说谁不是人呢?”
“我叫赵阜。”
唱数队副不搭理他,同秦无疾说话,“叫秦无疾是吧?多好听的名字,怎么就没保佑你身子强健些呢……”
秦无疾没力气说话,勉强笑了一声,就当作回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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