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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时,它口中的触角若即若离地勾着徐久的耳朵,就像十几根粘稠的蛇信,挨个打着卷地滑过他的耳垂。
徐久的手一哆嗦,时夜生已经翩然升起,假使它不是透明的形态,那么它此刻必定犹如一朵绮丽梦幻的流云,缥缈地朝目标笼罩而去。
你敢这样跟他说话。
时夜生凝视着下方臃肿肥胖的人类个体。
我假设人类的勇气当真是无穷无尽的——你竟敢这样跟他说话。
不,它没有生气,没有愤怒,恰恰相反,它的情绪异常冷静,只有一捧晦暗阴沉的火焰,幽幽地在胸口处燃烧。
是的,这个人类愚蠢,迟钝,天真,没有价值,穷苦可怜,他对死亡疏忽大意,毫不畏惧,以至于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,但不管怎么说,他仍然是我标记的猎物。
而你,居然当着我的面侮辱他,甚至命令他舔你脚下的食物残渣……
你很喜欢当众显摆你丰盛的饮食,是吗?时夜生抬起一根色泽深邃的纤细触须,这时,触须的顶端正滴落着莹莹的蓝光。
它温柔且精确地将触须垂落在辣热狗上方,好像一名炫技的书法大师,在那些西红柿、芹盐和芥末酱里,留下了一道细如蛛丝的发亮痕迹。
那就好好享受,祝你用餐愉快。
做完这件事,它便原路返回,重新降落到徐久的肩头。
“别怕,”
它开裂的口唇涌出无数细小的透明触手,缠粘着徐久的耳骨,将浓稠的声音推进人的耳道深处,“他不会再困扰你了。”
徐久不明白它在说什么,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自打六号回来之后,就表现得十分不对劲,好像换了个人……换了个水母似的。
他很快平静下来,不再生气,而是忧心忡忡地偷瞄着主管的情况。
他不懂六号用了什么手段惩治对方,他只希望主管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突发暴毙,又引发新一轮的骚乱才好。
主管继续无所顾忌地大口吞咽辣热狗,芥末酱和挤出的肉汁顺着嘴角往下流,辛辣的香气与咀嚼的动静,引得这些早上没有饭吃的清洁工暗暗叫苦,肠胃缩得直疼。
但很快,主管的脸色突然一变。
徐久一直注意着他,此刻看着不远处的胖子攥着小半个辣热狗,额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沁出汗珠,脸庞也变得发蓝、发青,心里就叫不妙,生怕他会突然死在这里。
好在他还有力气行动,主管站起来,顾不得说话,跌跌撞撞地就往门外跑。
等他狂奔出门,其他人嗡地议论开了。
“咋回事?”
“不知道,吃坏肚子了?”
“真好笑,吃死他最好……”
主管冲进走廊,像没头苍蝇一样找着卫生间,他的腹部翻江倒海,但却不像吃错了东西,更加凶猛的,剧烈的痛楚,像烈火一样煮沸了他的肠胃,令他想要呕吐,又怕自己吐出来的不是食物。
按照记忆,他抱着肚子,闯到走廊尽头的房间,这里是主管级人员专用的盥洗室,里面十分静谧,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亮得可以照出人影。
主管把自己摔进其中的一个隔间,他颤抖着张大嘴,喉间咯咯作响,从胃里返上来的酸液一波又一波地冲刷他的食道,烧得他想尖叫,只是叫不出声音。
他满脸是汗,浑身湿透,面皮涨得紫红,眼白鼓胀着翻出眼眶。
他用粗短的手指抠着自己的咽喉,拼命想把刚才吃的,昨天吃的,从出生到现在吃的所有东西都吐出去,当手指抽出来的时候,他的指尖都被胃酸蚀掉了厚厚一层皮,不住往外渗血。
他终于开始吐了。
起先,他吐出黄黄绿绿的水,吐出一些没能消化的植物纤维和牛肉丝;接着,他吐出一些流体的脂肪油,一堆混合着血丝的怪异粘膜;最后,他吐出黄红相间的棉絮状血浆,稠如燕麦粥的粘液块,它们从他嘴里倾泻而下,软滑强韧,仿佛某种寄生生物的卵。
主管的胸前和裤子上溅满秽物,他在地上昏了起码两个小时,才稍微恢复意识,蜷缩成痛苦的虾子形状。
我完了,他浑浑噩噩地想,我被不知名的病毒感染了,我死定了。
“……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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