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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逃出极地站的几个月里,六号就像一艘柔软舒适的小舟,载着他在大海上飘飘荡荡,水母用口腕过滤淡水,带他下到深邃的洋流中捕捉从未见过的,缤纷多彩的鱼类。
徐久悄悄地追随过座头鲸的航线,看到它们舒展宽大的胸鳍,便如飞鸟的双翼;他也见过背鳍如弯刀的塞鲸,每一次换气,都会将鼻孔和脊梁露出水面;最震撼的一次,是他们沉在深海当中,随着暗流的推动飘荡时,徐久听见了蓝鲸悠长而空灵的叫声。
大洋寂寂无声,海底波荡着粼粼的幻光,从没有哪一刻,令他感到如此失神的幸福。
经由六号的治愈和同化,徐久已经很能适应一些对普通人来说艰苦卓绝的生存环境了。
想念陆地的生活,就在浮冰上睡一觉,或者找到一座小小的浮岛,到上面稍稍躺一躺,仰望满天璀璨的星河。
在一些万里无云的日子里,徐久第一次知道,原来星光也能明亮如斯,可以让他在夜里毫不费力地数清爱人的睫毛。
六号下潜到常人无法想象的深度,带回许多成熟日久的珍珠贝,让徐久可以像开盲盒一样,高兴地开一整天珍珠;也领他到那些被风暴和海啸击沉的轮船上,寻找还没有被海水完全腐蚀的货币和亮晶晶的小玩意儿。
如此无忧无虑地飘荡了五六个月,徐久终于玩够了,于是,六号伏在船只的路线附近,带着他上到了一艘观光游轮。
徐久将过去两个月开出来的珍珠捡了捡,挑出一些不那么圆润晶莹,个头也不够硕大的,拿去游轮顶层的赌场置换了一笔资金。
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些珍珠的实际价值,但是可以换到两张头等舱的船票,他就已经非常开心。
六号从不扫他的兴,不管他做出的决策正确与否,他只是一直跟随在徐久身边,纵容地溺爱他的每一个决定。
游轮再转过一个月,他们上了岸,有生以来第一次,徐久脱出了莫比乌斯的掌控范围,来到了正常的,普通人生活的熙攘世界。
“我们结婚吧。”
当天夜里,在他们栖身的旅馆,徐久睁大眼睛,真诚地对六号说。
旅馆的环境并不算很好,因为他俩都没有ID卡,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信用凭证,只好在那些可以靠贿赂住上两晚的旅店先落脚。
墙角潮湿,丝绒绿的墙纸也剥落了许多,薄薄的墙壁隔绝不了两边传来的异动,一打开全息屏幕,就是嘈杂漫长的广告……但六号还是在那个瞬间完全呆滞,仿佛被雷霆彻底击中。
——这就是人类要与他相守终生的承诺,这就是他对自己回应的永恒了。
“好……”
他发抖地说,几乎落下泪来,“好,结婚……好,好!”
于是,他们结了婚,经过奇怪的仪式,相互交换了戒指。
一年后,徐久和六号彻底摆脱了莫比乌斯的追查,三年后,他们在世界的另一头购置房产,隐入人间,过起寻常夫妇的生活,日子安心而静谧。
“……如果你们要投资,也可以来找我啊!”
另一头,查尔斯还在热情地介绍,“现在我认识的好些人,都在抄底莫比乌斯的股票……”
“哦?”
听见熟悉的名词,徐久从回忆中醒神,看向邻居,“真的吗,那个莫比乌斯?”
“当然!”
查尔斯不以为然地挥挥手,“三年前,他们那个南极站突然自毁下沉,本来就损失严重,其他大企业也看着呢。
像他们这种量级的公司,厮杀起来都是要引发战争的,现在有一家突然自乱阵脚,其他家肯定要抓紧机会,赶紧逮着吃肉啦!”
苏珊责怪地拍了他一下:“朋友聚餐,别说这些讨厌的话。”
她一动,精美的长袖带掉了一枚银餐刀,她说了声抱歉,立刻弯腰去拾,但就在桌布之下,她忽然看见了十分异常的景象。
——坐在她对面的,徐久的腰上,牢牢环绕着一只骨节修长,指尖苍白的手掌。
苏珊意识到什么,顿时瞪圆了眼睛。
她仓促地抬头查看,徐久的两只手都放在桌面上,那他腰间是谁的手呢?餐桌是典雅的法式长桌,他们坐得正式,这时候,时夜生距离他可有足足两米啊!
意识到这个事实,她脸色煞白,身体都在打颤。
徐久看出她的不对劲,连忙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……”
话一出口,他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,急忙将手往下一放,似乎是撸掉了什么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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