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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,听说有津贴,加起来大概一万多吧,你问这个干吗?”
单尔信下意识地回答,片刻后反应过来“你嫌我穷?”
房间里的空气密度,又增加了。
郝靓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,然后才尽量用和缓的语气道:“我工资不到你三分之一,怎么会嫌你穷?”
说实话,这b城的公务员工资也太寒碜了些,还不如她做同声传译一天挣得多,也幸好她物质欲|望不高,平时也没花钱的地方,公费医疗,单位宿舍,干警食堂,把她基本的生活需求都解决了,倒也能踏踏实实地待下去。
至于单尔信,出生在那样的一个家庭,十几岁上军校,郝靓怀疑他连金钱的概念都没有,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具体收入,也在意料之中。
“那你问我收入,怕我买不起?”
单尔信语气仍然不善,眼睛适应了暗淡的光线,郝靓能明显看到他脸上的怒意,但有些原则性的问题,她觉得还是及早说清楚比较好:“你当然买得起,其实我自己也买得起,如果我们追求这些,那么根本没有必要当兵或做警察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,我们为什么要在意这些呢?”
单尔信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,忽然把自己摔回床上,半天忽然说了一句:“那明天我把卡给你,需要什么你自己买。”
郝靓觉得这人真是榆木疙瘩,加上睡眠被扰,忍不住就带了丝火气:“我们什么关系啊?尔雅哥哥买了衣服我都要还回去,我凭什么再花你钱啊?”
没想到原本平躺在床上的单尔信闻言伸腿一别,把郝靓整个人压在身下,逼近了她的脸,鼻尖对着鼻尖,呼吸相闻,单尔信沙哑着嗓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下面的话:“你问我们什么关系?我们俩躺在一个床上讨论什么关系?”
郝靓尽管不怕他,可心跳还是加速了,她尽量保持冷静地道:“单尔信,武力和胁迫不能解决任何问题。”
又不是原始社会,把人打晕了扛回去就能留在山洞生小孩。
“那你说什么能解决问题,这样吗?”
单尔信怒极反笑,下一秒,被单被掀开,粗糙的大掌抚上郝靓细嫩的脸蛋,并沿着脖颈向下,郝靓全身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,丝质的睡裙如同第二层皮肤,敏感地感觉到他掌上的每一丝纹理,和每一寸移动。
也许是乍然遇冷,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,郝靓胸前的两个小粒迅速凸起,滑过男人的手掌,接触的地方恰如电流滑过,两人不约而同摈住了呼吸。
郝靓肺活量要差很多,不一会儿就憋得满脸通红,她急促地喘着气,却还要努力控制着胸脯起伏的弧度,声音难免断断续续:“单尔信,你,你这个流氓,快,快放开我。”
“你勾引我的。”
单尔信丝毫不为所动,手掌又蠢蠢欲动,郝靓有些着急地低喊:“我哪有?”
过了片刻又改口:“好吧,我承认上次是我动机不纯咎由自取,我道歉,并且保证以后绝不再犯,咱们还是保持距离好不好?”
单尔信沉默了片刻,忽然咧嘴笑了:“郝靓,我该说你聪明啊,还是傻啊?你当我是什么,玩玩就丢始乱终弃这招都使出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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