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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倾看到这些添油加醋的描述,忍不住“哈”
地一笑,叫来她的丈夫。
她说:“你去帮我还个清白,告诉他们当时你为什么不让别人帮忙收拾。”
她的丈夫捏捏她的耳朵:“说了你就真不清白了,从母老虎变荡妇了。”
她想想也是,只能作罢。
沈倾把两人之间安排好之后,开始不得不面对周围的人事。
她踌躇很久怎么跟父母解释,后来决定走外孙路线。
她请了姐姐一家人到“秦淮人家”
吃饭,没想她老公听说后如临大敌,单是选当晚的服装就选了半天。
沈倾大惑不解,她的老公如今在她眼里是无人能及的英俊,穿得越少越好看,怎么还需要配衣服呢。
当晚韩林一出现,沈倾才看出点苗头。
欧阳昕把她整个儿拦在身后,根本就不给他们姨甥俩任何接触的机会。
沈倾笑了,她看她老公很认真的样子,也就没有再玩笑,乖乖随在他身边。
经过外孙的耳边风,沈家父母默认了二女儿的决定,只是托了大女儿带话,让他们保重身体,悠着点儿。
沈倾听见后,笑倒在丈夫怀里:“他们还挺了解你的。”
欧阳昕狠拍她的小脸儿:“是了解你!”
沈倾在结婚一个月之后才通知自芳,主要是太忙,没顾得上。
把父母给安顿好了才能顾朋友。
她请自芳吃饭,结果何总犹豫半天,说:“我那天下午有个会议,不知道几点才能结束,得看我们董事长的心情。”
沈倾随口就抱怨一句:“这些欺压百姓的。”
说完才反应过来,赶紧改口,“我去跟他说。”
那天晚上因为沈倾强行把他们的会议时间给缩短了,结果在饭桌上他们还在讨论工作。
沈倾问了自芳两遍她隔壁王叔家的侄子生了个儿子还是女儿,自芳都没来得及回答。
沈倾怒喝:“你重色轻友!”
自芳答:“他是我顶头上司,我得先顾饭碗。”
沈倾忽然就有些不高兴,猛吃饭不说话。
欧阳昕正一边跟自芳谈事情一边帮沈倾递菜递汤递茶水、剥虾剥贝剥螃蟹,倒不是要娇惯她的懒惰,而是怕她一不小心划了自己的手啊脸啊的他又得心疼半天,口子划大了还得担心破伤风什么的,那就真是得不偿失,还不如替她剥好算了。
看见爱妻生气,剥好的虾她还要拿起来检查半天,一副不信任人的样子、要找茬儿的眼神,欧阳昕赶紧问她:“怎么了?就是玩笑而已。”
沈倾把光溜溜的虾身左看右看了半晌,实在挑不出一点刺儿来,于是她说:“我就喜欢吃虾壳,虾壳里营养多,你剥夺我的营养,剥夺我生存的基本权利。
总之,对我不够好。”
欧阳昕立刻额上出汗,赶紧擦擦满手虾贝汤汁,毫不避嫌地紧紧环抱住她,熟能生巧地把家训倒背如流:“都是我的错,月亮惹的祸,你别跟我计较。
另外,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,只要我能帮你的,赴汤蹈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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