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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卷越女新妆出镜心夜浓情更浓
白玉之这一走便直到傍晚才回,夜色深了,浓郁的黑暗如同泼洒的墨汁令还阁楼有种别样的诡异。
他笑着说:“慕容小姐见白某回来,却也不必这般开心的样子吧?”
慕容芜一怔,随即说:“开心?白公子莫不是眼疾吧?你们白家的待客之道还真是稀奇,小姐就大呼小叫的,少爷就消失无踪,剩下客人自己在这里数茶叶,还是我慕容芜孤陋寡闻了?家家原本便是这个规矩呀?”
白玉之看顾若莲一眼,顾若莲已然面无表情,白玉之只做若无其事:“我这不是回来了?实在是事有要紧,又没想着慕容小姐会去而复返。”
白玉之自袖管中取出一件东西放在桌案上,慕容芜看一眼,好奇的问:“这是什么?”
白玉之平淡说:“一件很重要的东西。”
慕容芜走近两步仔细看去,桌上放着的是一把钥匙样的东西,但制作相当精致,上面雕有云纹图,该是极重要的东西吧?
“做什么用的?”
慕容芜倒是不见外。
白玉之说:“与你有关呢。”
“我?”
慕容芜一惊,顾若莲亦凝眉望向白玉之,白玉之的眼光瞥见顾若莲片刻诧异的目光,他只是说:“用它可以打开还阁楼顶的小室,上面有一件极重要的东西,我娘临终之时曾嘱咐于我,要将它交给我未来的妻子。”
慕容芜感觉全身一颤,脸上的表情僵住了,她看着白玉之,他说得如此稀松平常,却也字字清晰。
白玉之俊美非常的脸容上,摇曳烛光无数,便好似仙境里走出的少年,那种光与影,儒雅与魅惑,都仿佛成为无法抗拒的力量,然而他竟依然那样淡淡的,好像这不过是一件极寻常的事情。
“什……什么?”
慕容芜声音细细的,轻轻的。
顾若莲的表情却似凝结了一般,白玉之悠悠说:“若莲,随我上去,取云裳下来,交与慕容小姐,大婚之日,慕容小姐定要着了这身云裳,以还我娘心愿。”
慕容芜呆呆的立在当地,她并非未经情爱的女子,只是似这般并不热烈却亦如流水直入心房的言语,她却不能当做只是一句话而已。
她未及言语,白玉之已与顾若莲消失在转廊之内。
为什么?她不懂,白玉之于她究竟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?
他是刻意的吗?可他的神情却明明淡薄得不能再淡薄。
第2卷越女新妆出镜心君心意难测
还阁楼上的小室,落满尘埃的木门,白玉之站在木门前,良久方伸手拂去了门上的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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