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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就因为药效而筋骨疲软,勾住阿枭的肩背不让自己掉下去,就已经用了他全部的力气,实在是没有余力去躲和掌控局势。
阿枭也同样辛苦,左手紧握着缰绳指引陌生马匹疾驰,右手扣紧陆棠鸢的侧腰,比谁都怕陆棠鸢坐不稳坠马。
一边担惊受怕,一边又畅快得要死,吞口水的声音在马蹄杂乱中都是如此清晰。
他在心里骂自己这时候还有心快活,可又觉得这种时候都不知道体会享受的话,才是真的傻子。
等到彻底逃出野林,骑入起初被焚烧过的野林灰烬,陆棠鸢才又重新被外袍包裹起来,面色也恢复如常。
被裹起来之前,他看了一眼酸痛腰侧,好像从里头出了血,紫了。
“殿下,天亮之前就能到青竹镇了。”
阿枭怕满身是汗的陆棠鸢吹风头疼,连头一并裹起来,还真成了个襁褓婴孩。
说话时,他们谁也没看谁,陆棠鸢却无名火起。
连阿枭都觉得有辱斯文不敢对视的事情,竟然是他先求着做了,他想捏住阿枭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回来,又不能动了,平白攒了一肚子闷气,“那就快点赶路。”
远看来时路,野林上方又笼罩了一团乌云,薛仲元带的兵都早有御寒准备,夜雨无法置他们于死地,但困住他们争取时间是够用了。
只盼王诚和落月能凭着阿枭的血液,成功脱逃。
“不急了殿下,他们现在肯定在为夜雨做准备,不会再追了。”
阿枭也回头看着天上压低的乌云,越过乌云远眺将北疆紧紧环护的石壁,停留片刻,还是回头把视线放在了陆棠鸢身上,“殿下疼不疼?阿枭慢点骑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陆棠鸢转回头,余光却瞥见阿枭耳后的银针冒出来了一大截,再晚一点看见,都要被彻底排出体外了。
回想方才,阿枭对天气以及地形的敏锐判断,真的是依靠野外生活的经历就能做到的吗?陆棠鸢想抬手把银针摁进去,可被包着有心无力,只好先试探,“阿枭,你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阿枭也回过头来,红晕立刻晕满了整张脸,眼睛偷看一眼陆棠鸢又迅速瞟向别处,诚实道:“很舒服。”
陆棠鸢:“”
他为自己的担忧感到深深地多余。
“就是这里。”
阿枭突然伸手摸到耳后,在陆棠鸢的注视下,把掉出来的银针第无数次按进去,“殿下,总是有东西掉出来。”
见他如此动作,陆棠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正常人感觉到自己体内有异物,第一反应不该是拔出来吗?当真是个没有智力的傻子。
“虽然忘记为什么了,但是”
阿枭皱眉回忆着,不知怎的,他的记忆力愈发差,“阿枭记得殿下之前帮阿枭按回去过,殿下一定不会害阿枭的,所以每次都按回去了。”
“很疼,但是阿枭听话。”
陆棠鸢松了口气,随口赏了句夸奖,“很好,日后继续如此就好。”
“等回到皇宫,殿下再找太医给阿枭看看好不好,不要让它掉出来了,好疼的。”
阿枭瘪着嘴揩走从耳后针孔里渗出的血液,或许是这几日的陆棠鸢对他依赖太过,又或许是把方才的“救命”
错当作恋人亲密,竟让他此时有了错觉,以为自己的撒娇卖乖能得到垂怜。
陆棠鸢永远不会心疼工具,再趁手都不会,“这点疼都受不住,等我重新带兵攻打北疆,你是要坐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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