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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言灵同样被皮相所惑,写月伸手拍了下言灵的肩膀,“阿言,不可对大师无礼。”
阿言听话的唤了声大师,写月又看向清和,“不知大师在此处清修,我与阿言打扰了,这便回去。”
说完就要拉着言灵下山。
清和开口阻拦,“无妨,我瞧这位小施主似乎身体不适,想来护心草就是给他求的吧,不如进来让贫僧帮忙瞧瞧。”
写月想了想,护心草还是清和最了解,他再看看也好。
她也想知道那日为何会突然在清和的禅房里睡过去,清和是否跟西域梵术有关?存了几分试探之意,写月还是带着言灵走进了清和闭关的山洞。
山洞十分朴素,周围只是简单布置了些日常用的东西,最里面却有一张三人宽的暖玉床。
暖玉难得,何况是这么大的。
写月心头疑惑,但面上不显。
清和也没解释,让言灵坐到暖玉床上,伸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。
过了一会清和就将手拿了下来,眼神中带了三分哀戚,“阿弥陀佛,小施主寒毒直入肺腑,恐时日无多。”
得到这样的结果,写月并不意外,但坐在床上的言灵,却突然打了个哈欠,“唔……月姐姐,我好困呀……”
说完就栽倒在了暖玉床上。
写月连忙上前查看,发现他只是睡着了,不解的皱了皱眉。
“暖玉床可压制他体内毒性,滋养他的经脉,所以他才会睡着。”
清和看出写月担忧,急忙解释道。
写月放下几分心来,坐到一旁笑着说道,“清和大师真是助眠,那日我在大师禅房便睡过去了,如今阿言又在这里睡了过去。”
清和没在乎写月的试探,微笑说道,“是我不好,我那几日休息不好,所以叫人在檀香中掺了安息香,倒是忘了你一闻安息香便会犯困。”
写月自小对安息香反应大,清和也是知道的,这样解释到也说的过去。
“我听闻,阿月在京中似乎与安王殿下颇为亲近,不知传闻可真?”
清和状若无意地开口,仿佛不过与写月闲话家常。
写月看向清和,没反驳,“我是生意人,在京都做生意自然得有靠山。
倒是大师十分留意红尘中事呢。”
听到写月的话,清和眸色暗了暗,手中捻着佛珠的手不自觉用力,“想来安王一定俊美不凡,才入得了阿月的眼。
想当初阿月也很喜欢我这皮相的,总说要嫁给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就被写月打断,“大师说笑了,不过少时说的玩笑话,大师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写月心中有些不解,当初明明是清和选择剃度出家,她尊重他的选择,所以早已放下,可如今清和却态度暧昧。
清和不知写月所想,听着写月的话不由得心头一颤。
呵,竟是玩笑嘛,可他已经当真了。
正想开口说些什么,写月却已经站起来,看了看外边的天色,正是晚霞渐浓,夕阳将垂。
“时候不早了,不打扰大师了,我向将阿言带回去了。”
写月说着就要将言灵抱起来。
还没等写月碰到言灵,清和突然喷出一口血来,直直朝写月倒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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