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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这几日住在我楼里的花销,咱俩可得算算清楚。”
那人一时有些窘迫,颇为不好意思,“我身无长物,不知要怎么报答楼主。”
写月不以为意,笑着看她,“我这写月楼做的是什么生意你可知道。”
那人心下一慌,写月楼听着像酒楼,但保不齐是个风雅些的青楼,难不成这楼主要她卖身抵债,但她这脸多半是毁了,就算卖身又如何能抵债?只能有些迟疑的回答,“应该是……酒楼生意?”
写月接过迎春奉的茶,浅尝了一口,不紧不慢的答道,“写月楼做的是酒楼生意,但我写月却做的是旁的生意。
这庙堂江湖所有的秘辛宝物,皆是我所买卖之物。”
那人似乎略略松了口气,但又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宝物值得写月惦记。
写月继续说道,“你身无长物,不过瞧着却是个有故事的人,不如你将你的故事告诉我,我来看看价值几何,到时我折成银两给你,你就可以还我的账了。”
那人哑然片刻,一时有些跟不上写月的思路,不过还是开口说到,“我不过一介农妇,纵然有什么故事恐怕也抵不了多少银子。
楼主想知道,我说就是了。”
那人眼中平添了几分伤感,继续开口说道,“我叫李莫,家住江陵曲县,没读过什么书,只识得几个字,父亲是县里的大夫。
三年前我由父母做主嫁给了一个姓钱的书生,名唤钱明。
钱郎父母双亡,虽没什么家底,却对我极好,读书也用功,日子虽不富裕,但我们过得也算和美幸福。
一年前,钱郎进京赶考,却一去不返,一年来也没有什么音信,我自然担心不已。
今年正月,我独自上京来寻他,却发现他去年已经高中了榜眼。
我在京中辗转半月才终于找到他。
他看见我十分高兴,同我解释,年前他就派人报信给我,怕是出了什么差错,我才没收到消息。
又将我安顿在他京郊的宅子里,给我安排了几个丫鬟伺候,说是等他在京城安顿好了,就来接我。
我虽然住在京城外,他却每隔三五日便来看我,待我十分好,我想着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将父母接来京城过好日子。
可谁知一月前,一个丫鬟跟我说她在外头听说钱郎要娶骠骑将军府的王小姐为妻。
我十分伤心,但也有几分不信,我已经嫁了他,他怎么另娶旁人呢,就算要另娶,也该同我讲清楚才是。
所以等他第二日回来我忍不住问他究竟怎么回事,他解释说不过是无稽之谈,让我不要听信外边的风言风语,他定不会负我。
可谁知……”
那李莫似乎说到了伤心处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,“三日后,我却等来了王小姐,她骂我不知好歹,说我出身卑贱,只能拖累钱郎,比不得她出身高贵,让我有些自知之明赶紧滚回江陵老家。
可我相信钱郎,他说过定不负我。
我便对那王小姐说,我自知身份低微,但确是钱郎明媒正娶的妻子,没有钱郎的休书,我是断断不会离开的。
王小姐说我敬酒不吃吃罚酒,冷哼了声便离开了,结果不出一个时辰,我的住所便燃起了大火,房门和院门都被堵死,是一个丫鬟拼了命的帮我砸开了后窗,我才能跳进屋后的河里……”
李莫说完,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迎春听着不忍,急忙过去抱住了她,“没事了没事了,已经过去了,你现在还好好的。”
这般悲情的故事听完,写月面上没什么波动。
“染冬。”
写月转头叫了声,染冬颔首行礼后便走了出去。
写月转头看向迎春怀里的人,眼睛眨了眨似是想到了什么,“骠骑将军府……有趣,呵,好一出陈世美的故事。”
李莫忍不住反驳,“这事与钱郎不想干的。
定是……”
还没等说完,就被写月打断,“迎春你是救了个傻子回来吗?”
写月说完笑了一声,继续说道,“呵,若是跟你的钱郎没关系?那王小姐是怎么找到你的住处的?何况他当日高中,若真想给你报信,报信的人出了岔子,他没有接到你的回信,他会不再给你送信?他若真的不负你,他既然已经娶妻,京中为何还会传出他和王小姐的流言。
你怕是不知道吧,三日前,王家已经与金科榜眼钱明定亲,婚期就在九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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