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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董卓篡权,朝野动荡,战乱不休。
时事造就了大人这般英雄,却害苦了我们这些没个依傍、徒有爵位的人家。”
说到这里,凤姐摸出绣帕来,擦擦眼泪,眼角发红,“曹司空可知,我丈夫便是被逃兵流民所杀……家中男丁,死的死,散的散,几次迁都,多大的家底经得起如此折腾……能撑过饥荒已是耗尽我心血。
哪里还养得起那许多家奴呢!
唉……念在他们是伺候多年的旧人,就放他们走了,算是积德行善……”
平儿取来家奴解除奴籍时的文契过来,交给曹操,证明凤姐所言非虚。
凤姐一番话,虽是做戏,字字情真,半真半假,她这一年来支撑这个家委实不易。
曹操本识破她有意示弱哭诉,可几句话下来,情真意切,不可不谓动人!
如今世道,这些旧日世家显贵确实不好过,倘若再没个儿孙在朝中任高官要职,衰落在所难免。
曹操生平,进可出谋划策,出则征战沙场,但不是粗鲁武夫,颇能怜香惜玉、体贴人情。
曹操走过去,伸手把王熙凤请回座位,和颜悦色,“夫人掌家有方,操心甚敬佩。
不过,依夫人之言,此事是巧合了?”
“家奴散去后便与我府再无联系,妾确实不知!”
凤姐见曹操疑心稍解,趁机示弱,“司空替他们考虑考虑,他们从我府上离开,成了普通百姓,可又没个吃饭的活计。
老天有眼,司空大人召民屯田,他们去应招,也是很自然的!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曹操见凤姐上套,得意非常,“既然如此,我看他们多是青壮年,又是贵府旧人,不妨让他们参军,入我帐下,一同剿除乱臣贼子!
不比整日种田好得多!
他日得了军功,论功行赏,还要来感谢王夫人呢!”
王熙凤不料他全然不信,还出这馊主意,脸色铁青,一时竟没了主意,“这……”
曹操随手翻翻家奴脱籍的文契,彻底把话说开,冷言道:“操观夫人雷厉风行,不是行善积德的女菩萨。
正值家中困顿,万没有白白放走家奴、不取一文的道理!
寻常人家奴婢尚且还要交钱赎身,贵府这些家奴当日签的都是死契,就这样放走,损失的可是一笔不小的银子啊!”
曹操猛然关上文契盒子,横眉,厉声道:“操初进门就说夫人计谋过人,并非客套!
想来,夫人放走家奴,多半还要他们签下欠条借据或是承诺书,每年定期偿还银钱,作为赎身银。
让他们去屯田,他们每年种粮所得,四分上交官府,剩下六分,恐怕要进不少到夫人的口袋里去!”
凤姐见两下已然撕破脸,再没有遮掩的必要,高声笑问:“司空大人有何凭证?便是真的,大人又当如何呢?律法当中可有一条不许妾如此行事?”
平儿紧张地直冒汗,曹操悠悠答:“没有……”
凤姐退一步,好言劝他:“曹司空屯田本意便是安置流民,充实粮草。
妾如此行事,并不妨碍将军大事啊!
家奴我迟早要放走,放走了可不就成了流民。
他们就是与我有什么约定,每年也不会少交官府一个子儿!
司空何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两下都好?”
“你这是要压榨家奴了?”
“他们在我府上,现在也无事可做。
不放出去,大家都受累,以后跟着我们挨饿!
我现在给他们一条活路,出去自力更生,每年交粮还钱,还有剩余。
手脚勤快点儿,兴许比在我府上挣的月钱还多!
何来压榨?”
王熙凤底气愈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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