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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,他很想他。
这是什么意思呢?
“我不知道过了这么久,现在才跟你说这些事是不是有点太晚了,”
枭遥苦笑着说,“我总是胆子太小,你知道的,我太容易哭。
但我高二那年……那之后我就没哭过了。
我总是想起你,有时候想想,我犯蠢的时候,你要是能在旁边骂我两句就好了。”
秦淮抬起眼,仔细地看他,很快,他得出一个结论:“你喝酒了。”
枭遥却并不接这个话茬,只是继续讲着自己那前后不搭的独白:“我不是故意要走的,也不是故意不看你消息。
我看不到,淮淮,我看不到。
我的手机被收走了,我后来也被带走了,不在榆海了。
北春那边很冷,我找不到你。”
秦淮静静地听着。
“我总是想你,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你,”
枭遥的声音有些发颤,像是哭腔,“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像个神经病,可是我觉得我还是很喜欢你。”
思绪仿佛瞬间被拉回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夏天,那个竹影斑驳的楼道。
那天他们还是两个身穿校服的高中学生,肩并着肩,尾指勾着尾指,一边流泪一边像现在这样漫无目的地扯着闲天。
“我真的怕,这个世界这么大,万一我再也没有你的消息了怎么办?万一就算我们见到了,你也已经不记得我了,我要怎么办?”
枭遥似乎想上来拉秦淮的手,可他只是前倾了身体,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这姿势几乎像是在祷告,“可是现在我又开始怕,万一过了这么久,你已经不愿意让我拉你的手了怎么办。”
最后一句,枭遥的尾调是下沉的,不像一个疑问句。
秦淮看着他泪湿的眼,半晌没能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枭遥会说这些话——坦荡地、直白地,哪怕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语序混乱,也要把这些话讲给他听。
“可是前两天,你已经亲了我的脸。”
秦淮说。
枭遥道:“因为你先亲了我。”
秦淮的脸一阵发热:“你这是什么逻辑?”
“你先亲了我,我就以为你允许了,”
枭遥很委屈地看着他,说道,“允许我也可以亲你。”
秦淮扭过头,不动声色地抹了一把眼睛,闷声说他:“不讲理。”
没想到枭遥上前一步,再次闯进他的视野里,道:“那你跟我说说,什么叫讲理。”
什么叫讲理?秦淮也不知道,他随口瞎说的。
可枭遥直直地盯着自己,仿佛他不说一个答案,他就不肯罢休似的。
秦淮闭了闭眼,硬着头皮转移话题:“出来这么半天,该回去了。”
然而,枭遥并没有要让步的意思。
他又朝秦淮逼近些许,拦住对方的起势,说:“才五分钟都不到,他们不会来找的。”
秦淮一叹气,也不挣扎,破罐子破摔了。
枭遥追问道:“所以呢?你可以给我一个答复吗?”
秦淮莫名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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