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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他便消失在了李宽进的面前,只剩下桌子上的那张纸,上头的系带已经解开了。
…………仉淮在意识模模糊糊,即将醒来的时候,感觉自己的手中抓着什么东西。
表面光滑冰凉,那种触感,就像是蛇的尾巴,可他这会儿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,根本分不清现实跟梦境,他的手才略微一动,那东西就一下子从他的手里溜走了,他的手抓了个空,然后才缓慢的睁开了眼睛,眼神空茫,还没彻底清醒。
随后仉淮意识到自己躺在了床上,身边坐着殷九昭。
殷九昭告诉他,他突然发起高热,一连在床上睡了两天有多。
仉淮不疑有他,因为他现在确实是浑身不舒服,哪里都不顺心的感觉。
他只觉得这病来得太突然,一点预兆都没有,回头搜寻脑海中最后的记忆,记得却是狄医生病了。
仉淮顿了一下,怀疑自己是压根就没起来过,一直倒在床上。
因为他先前的确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,可是又搞不清楚自己晕前的记忆到底截止到哪里,现实跟梦混一起了。
他悄悄的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屁股底下的床单,这才安心的呼出一口气。
果然,包括那个过激的梦在内,之后的那些内容全部都是梦中的经历。
不然的话他都把床重新铺好了,殷九昭没有必要特意把洗了的床单再替换回来。
他就说嘛,都这把年纪了,还搞得这么激动,不可能的。
……尽管梦里的所有事情他都还是记得清清楚楚。
仉淮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手腕,同样意料之中的什么都没有。
殷九昭贴心得很,甚至已经帮他跟离瑜请过了假。
在他醒来后他便走出房间,不一会儿捧回来一碗深褐色的药,抵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喝了会好些。”
喝中药,这不是什么问题,仉淮也不会因为药苦就使性子说喝不下去。
问题是,梦里那种奇怪的状态好像延伸到现实来了,殷九昭手里拿着勺子要一口一口的喂他,他本该婉拒,却犯懒似的,张口任由对方伺候了。
那药其实不难喝,就是带着股奇怪的腥味,效果很好,一碗药喝下去,他顿时便感觉整个人得精神好了许多,身子都轻便不少。
然后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。
殷九昭放下勺子,垂眸看了一眼空了的药碗,眼眸深处闪过什么,却什么也没表现出来,拿着药碗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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