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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书礼两手扒着沙发背,下巴垫在上面,一脸饶有兴趣。
华简起身走向他,揉揉他头发,抬腿迈过沙发背,盘坐在他身边。
施书礼:你把脚搭茶几上。
华简:然后呢?施书礼:我教你当螃蟹。
华简:我为什么要学着怎么当螃蟹?施书礼:哄我开心啊。
华简似乎被他说服了,把脚搭上茶几,施书礼也把脚搭在隔壁,大脚趾和二脚趾螃蟹似的横着开合几下,用手肘碰一碰华简。
华简动动脚趾,只能竖着交叉。
他的脚比全身任何一处都白,薄薄一层皮肉裹着凸显的筋骨,二脚趾比大脚趾长,自然地蜷缩着,第一趾节上有个薄薄的圆茧,每根脚趾的脚毛都服服帖帖地冲一个方向生长,一股严谨的秩序感。
施书礼看了看自己的脚,尤其是大脚趾的毛乱糟糟揉成一团像个微型鸟窝。
华简:小螃蟹,你想什么呢?施书礼:你真性感。
华简:嗯?我什么都没做。
施书礼:你故意性感的时候好像刀架脖子上似的,让我特别想缩。
分不清想干你是出于喜欢还是因为我是个一点就着的禽兽。
华简:现在能分清?施书礼:能,我是个不点就能自燃的禽兽,跟你做了什么没关系,跟你有关系。
华简弯了弯眼睛,站起身往卧室走,施书礼跳下沙发快走一步跟他肩并肩,拉住他的手。
华简:润滑我自己做,肛门附近神经敏感,如果是你做,我会爽。
施书礼:好。
华简:既然是我们的第一次,最好是侧入。
施书礼:就是……你侧躺,一条腿搭我肩膀上,那样?华简:没错,最能规避快感,怎么做都不爽,你可以放心大胆地插。
施书礼左右搓了搓嘴,把“啊啊啊啊”
捂回去,呐喊声在身体里游荡,最后全部灌输进入性器,疯狂寻找出口。
华简:脱衣服,愣着干什么?施书礼:华简。
华简:嗯?施书礼:我觉得性冷淡性感爆了,我是不是有病?华简:跟我天生一对的人,肯定有病。
施书礼:那我就继续病着吧。
华简仰躺在床上,竖起膝盖分开双腿,用沾满润滑油的手指带着医生冷漠的职业性插入肛门,增加根数,撑开括约肌。
肛门反射性地收缩表演出强烈的性暗示的假象,而他意兴阑珊缩成一团的阴茎,则像冬眠的蛇一样蛰伏在阴毛中与状似饥渴的穴唱着反调。
但华简的眼神是热的,这股热忱不是源自饥渴,更像是一种溺爱与温情,而这些又通过舌头送入施书礼的口腔,把他别扭的顾虑瓦解、烧毁、卷走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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