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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句腹诽沈予棠自然是没听见。
沈予棠没试探出来,干脆转了话题。
双手托着下巴,笑盈盈地看着楚景淮,“王爷,去看戏吗?我请你。”
“哦?怎的突然要请我看戏?”
楚景淮明知故问。
沈予棠也谎话随口就来,“当然是感谢王爷收留我的大恩大德啊,那场戏可精彩了,我花了一锭银才排到的位置。”
“我不爱看戏,你说的精彩在我眼里可能只是些嘈嘈切切。”
冷冷的声音传来。
沈予棠假装不懂他的意思,莞尔一笑,“王爷,这出戏你绝对爱看。
能让诗雅楼一炮而红的《乱鸳鸯》,自然是精彩至极。”
已入未时末,沈予棠又顶着大红脸和面纱出了侧院。
风吹起面纱一角,陈明先忍不住,在一旁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楚景淮嘴角微微勾了勾,把头扭向一边,半响又转过来道:“你这样子,我居然有点想画下来,日后用来作你的把柄。”
沈予棠被他勾起了兴趣,“王爷竟还会丹青?”
小时候父亲也让她学过,可是她着实没有这方面的天分,学了几年还是只能堪堪临摹个外形。
只见楚景淮剑眉一挑,用一种慵懒的语气道:“本王的丹青,在南巍可是无人能及。”
沈予棠一时没了话,楚景淮的丹青水平到底如何先不谈,但他真的很自信。
“那我可就等着王爷给我画像了。”
沈予棠随口一说,她可不会自作多情到觉得楚景淮会给她画像。
一进诗雅楼,伙计就迎上来了,这位余小姐虽然奇奇怪怪的,但她有银子啊!
“诶哟!
余小姐,这边请上二楼,有专门的人会带您去倚兰轩。”
三人入了倚兰轩坐定,沈予棠端起茶水浅酌一口,“王爷可知,两年前,有一个西鄞的密探就在这诗雅楼被抓。”
她轻描淡写道,好似只是随口一说的闲话。
“当时,他也坐在二楼看戏,就像我们现在这样,从此诗雅楼就成了朝廷重点排查的地方。”
楚景淮把玩着一块精雕细琢的和田玉玉佩,轻轻哼笑出声,“一个密探还如此张扬,被发现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沈予棠轻声反问,“或许是他觉得躲躲藏藏反而不如正常生活来的安全呢?可惜,他早就被人盯上了。”
“你对这些还挺了解,将来我府上要是有密探什么的,还得请你帮忙。”
“若是有这个机会,我一定帮忙。”
茶盏随着话音一齐落下,与杯托相触,发出叮当的响声。
安静了好一会儿,就在沈予棠以为楚景淮不会再说话时,他开口道:“你要等的人,来了。”
沈予棠往下方一看,金玉琴已经入了戏楼正堂。
小声问道:“王爷怎知我要等她?”
楚景淮放下玉佩,看向沈予棠,“乱鸳鸯,乱鸳鸯,难道你真是想和我听这意乱情迷的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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