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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吧。
夏星河想,就这样就可以了。
或许是冲动,也或许是必然。
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懂又莽撞的少年,受过伤,流过泪,会惧怕,会退缩,可少年人的动心就是永恒,他无法克制对柏清舟的喜欢。
他们之间尚存在着很多问题,他知道,性格不同,表达不同,还有曾经的伤痕横亘在两人之间,提醒着过往的失败。
那么多他们不合适的理由,但在此刻感受到爱意是真实的,那么清晰,于是他便有了再试一次的勇气。
救护车姗姗来迟,独特的笛声从远处响起,明亮的车灯蓦然照过来,明晃晃的,像是天亮了一样。
柏清舟的喉结微动,说:“好。”
吃醋了吗嗡鸣的救护车带着两人到了医院,医生专业又翔实的检查之下,与柏清舟方才的判断基本一致。
捕鼠夹嵌入了血肉之中,好在并没有伤到骨头,这种伤口创面不大,不需要进行缝合,但需要注射破伤风疫苗及血清来防止感染。
一番折腾下来,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小时,医生为夏星河处理好了伤口,得到消息的阎才和聂兴朝也闻讯赶来。
“小夏,小夏!
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阎才风风火火走进急诊室,火急火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出,夏星河原本正坐在长椅上休息,被他急切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。
“阎哥,你来了?”
夏星河冲着他笑笑。
聂兴朝紧随其后赶来,朝着阎才做了个“嘘”
的动作:“在医院里,不要大声喧哗。”
“抱歉抱歉,”
阎才连胜说好,声音压低了又凑到夏星河耳边询问了一遍眼睛里的担心依旧藏不住。
夏星河心里一暖,赶忙回答:“阎哥,我没事。”
他抬起包着绷带的脚腕给阎才看:“你看,都已经包扎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阎才稍松一口气,站在一旁的聂兴朝也跟着笑笑,说:“刚刚来的路上阎才担心了一路呢,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。”
“那当然了,我是小夏的朋友,能不担心他?”
阎才瞥了聂兴朝一眼,注意力又很快回到夏星河这里,拧着眉头坐在他身边,不自觉地抱怨起来,“真是绝了,这什么年代了,地上居然还有捕鼠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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