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」
「行啊行啊,就那棵,就你站的旁边那棵树,不知道之前有多少痴情种子在那上吊啦,是最佳上吊胜地,你请便!
还有,你那带子太短啦,吊死狗可以,吊死人还差远,我这就请夥计去拿条粗麻绳来借给你用!
」
「告诉你,我是道士,等下我做个法术,让我死後冤魂不散化作超级厉鬼,闹得你们关门大吉!
」
杜知书边说,边从口袋掏出符纸一张,卷成一小卷塞入口中,口中念念有词,只见念着念着,鲜红的血开始从七孔冒了出来,眼珠子也转为红色,牙齿逐渐尖锐,看起来果然好一个吓死人的厉鬼……
幻化金子他不会,但弄些特效他倒是挺拿手的……殊不知平常没尸体可以赶时,他就靠着这招一人分饰两角,先装神弄鬼再收妖除魔,赚得不多但勉强餬口……
要不是这样他哪能活到这麽大?早就灌西北风撑死了吧!
那店家主人死人看过,但也没看过死得这麽丑这麽狰狞的,当下软了手脚,哪还敢拦他?杜知书见机不可失,拔腿冲了上去,一鼓作气就冲到了方才他见到师兄进去的那间房间,
奔到了房门口,杜知书举手便想拍门,但手才举起来还没碰到门,他却又犹豫了起来。
拍了门,然後呢?
跑进去和师兄哭诉,问他为什麽讨厌自己,问他为什麽选得不是自己,问他可不可以把自己也给嫖了吗??
不可以啊……
杜知书的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,极其微弱,却又十分肯定地嚷着。
不可以,他不可以,虽然他是那麽喜欢那麽仰慕着师兄,但他连想都不敢想他有和师兄相好的一天,就连牵手就连拥抱,想来都觉得如此诡异,毫无真实感。
他的身体对这样的想法感到有些恐惧,甚至不自觉的发冷了起来……
为什麽?为什麽林百川就可以?为什麽杜若水就不可以?
为什麽朝思暮想的活人却无法带入旖旎的想像中,而凉冷死去的僵尸却总能想得他浑身发热?
莫是被伤害太多太沉太久,喜欢着一个人,却恐惧得连妄想都不敢有,爱的那麽深刻,却连点温暖都不敢要。
而现在,连他的身体都被背叛了这份畸型的情感,只想着林百川的拥抱,只念着林百川的味道,淫荡贪婪到光是想像,就感到快活,光是回忆,就莫名欢愉……
杜知书……你这是怎麽了?
他惶惶然地站在那,表情扭曲,手还举着,却怎麽也敲不下去。
而房内的人哪知门外有这麽纠结的一出?床板吱吱嘎嘎,碰撞声喘气声大得连门外都听得好清楚,就在杜知书闷苦得肚子都发疼,弯下腰抱着肚子时,门板突然轰的一声被不知甚麽物件给冲破个大洞,一阵火光从他头顶上擦窜而出。
「……」杜知书抱着肚子缩着脑袋蹲在那,微微抬头,只见那门板已经被轰出个焦黑的大洞来。
一见那触目惊心的洞,杜知书哪还顾得上危险?赶紧站起身,一把推开房门……
正好和退到门边的杜若水撞了个满头满脸。
「师……师……」捂着撞疼的鼻子,杜知书结巴了半天却只说得出师一个字……
方才他一脸就撞上了杜若水的背脊,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小撞,杜若水几乎是整个用飞的退向门口,结果被杜知书这麽一挡,脚下一个踉跄,整个人摔在杜知书的身上。
「……你他妈的为什麽在这?」
一听到杜知书的声音,杜若水整个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那样炸毛了起来,立刻从杜知书身上跳起,瞪着杜知书吼着,那神情是杜知书没看过的狠戾,口气也是更甚以往的凶恶。
「……」杜知书一脸委屈,想到自己连半句话都还没招呼就惹人嫌了,难过得眼眶一红,就要掉下眼泪。
「你哭个屁!
快给我滚!
」
杜若水见他就要哭,更是气急败坏到几乎要抓狂的地步,上前一步抓起他的胳膊,粗鲁地将他从地上提起来,就想把他推出门,身後逼近的一股浊气却让他不得不先转过身来应付。
这下子杜知书才看清楚了,一条长了两个头的白色大蛇,比树干还粗的身子盘成一大坨摆在床上,一圈又一圈,床放不下,只好绕着早已歪倾的床柱,长到尾巴在哪都看不清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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