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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情推开木头门,弯腰从树屋里出来,伸双臂把儿子抱紧了怀里,用鼻子闻了闻:“从实招来,是谁给你喝酒的?”
“额…”
小西北抬头向上一看,“干爹,皇舅舅,你们怎么也在树上?”
花折一身白狐裘大氅,就那么稳稳当当的坐在树屋顶上,举杯典雅一笑:“看故园的东洲雪,是不是吹撤星斗寒?”
小西北找个舒服姿势躺在了他娘怀里,再仔细一打量,树屋里的银炭炉都点上了,调皮道:“干爹,你官场、情场、商场场场得意,你在三冬里都是暖的,怎么会寒冷呢。”
余情没被四六不着的谈话打断,水汪汪的眸子瞪在刚爬上来的凌安之身上:“你这个没正事的爹,就带着孩子胡闹,看你把小西北喝坏了怎么办?”
凌安之让小西北先爬树,是担心孩子爬不好掉下来,在后边保护他一下,他早就看到大家全像少年时一样,在树屋里浪漫,冲余情打个求饶的手势,开始揶揄许康轶:“我说许木头,躺在大树杈上一定没有躺在屋里舒服,你怎么也来了呢?”
许康轶伸手推了推水晶镜,当没听到他嘲讽,用手指向天上的瀚海云涛:“凌兄,白云遮住了月亮,你把白云扯开去。”
——云彩好像真听到了似的,把空中的姣姣的明月真的露出来了。
“哈哈,”
小西北脆生生的狂笑:“大帅,谁总说皇舅舅无趣沉闷来着?”
银炭炉把冬季的朔风也温暖了,这一棵巨大的胡杨像是凌河王府的脊梁一样,挺得笔直,今天迎来了久违的旧人和贵客。
许康轶已经懒洋洋的从树杈上坐起来了,他在腰间摸出长萧,低吟道:“唤起一天明月,照我满怀冰雪。”
[3]略一思索,一曲悠扬欢快的《飞天》舞曲就响了起来。
小西北本来懒在娘亲怀里,听到笛声心里痒痒,小孩子天性好动,直接拉着他娘的手,手似孔雀摆,脚踏青云间:“娘,干爹,我们一起跳。”
水袖飞舞,衣衫翩然,腔依古调,天上人间。
凌安之双手撑着树枝,抖着两条长腿嗤之以鼻,一人奏乐一人跳舞,不用看也知道是花折和许康轶的闺房之乐,小西北经常和他们在一起,武术学的不怎么样,舞蹈倒是越跳越好了。
——当然了,上辈子那位也是能弹琴会跳舞的。
“手舞足蹈,玩物丧志,我凌安之的小西北,”
凌安之一字一顿:“就想你活成这样的纨绔样子!”
“教的对,”
萧声一顿,许康轶深表赞同,没有平仄的声音透漏着轻松,一伸手就把挂在树屋旁的陨铁长剑扔给了他:“凌兄,我奏乐大家跳舞,你也跟我们一起玩一会吧,不会跳舞,就舞剑助兴。”
凌安之淡笑摇头:“飞天舞蹈柔美,我舞剑杀气太重,不妙。”
“是吗?我不这么认为,”
星河闪耀,树杈上积雪簌簌落下,随风飘在夜空里,像一副雪夜画卷,一切朦朦胧胧的映在许康轶眼中,更添浩瀚和神秘:“舞蹈至柔,在半空中犹如漫步云端;舞剑至刚,豪气直冲云霄,刚柔并济,怎为不美?我看是大美。”
花折已经一个飞步到了他身边,直接伸手拉起他:“康轶说的对,云霄上的磅礴,撑起一片天上,云端下的太平,才能歌舞柔美,来吧,今天我们就舞一个太平盛世、飞雪人间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[1][2]借鉴了歌词,单曲循环中毒了。
[3]辛弃疾的水调歌头。
小伙伴们,存稿还有一章就发完了,再次真心感谢大家的追文和鼓励。
作者一直是活的,有时间回来看看我,鼓励指导一下我吧,咔咔,想到什么番外我就写一些,会修文的,心中好多年的白月光,我把亲儿子亲闺女写完了,除了我还有人知道你们喜欢你们,我很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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