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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着他抱着片桐的,是佐伯克哉。
本多惊异到一动也动弹不得,他甚至无法做到移开目光。
眼看着自己最熟悉的朋友兼同事,就那么牢牢禁锢着自己的上司,永无止境的亲吻,难以遏制的喘息,勾勒出一屋子的淫靡气氛。
而片桐桑却恍若对这种气氛全情投入到浑然不觉了,明明是人到中年的身体,却死死纠缠着年轻的男人,任凭那男人的器官就这么执拗霸道的在自己身体里一次次深入,还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……这些都太不现实了,这又怎么可能?!
他是抬手捂住嘴才没发出惊异的声音的。
而之所以如此惊异,原因之一就是佐伯从资料架子两排搁板之间的空当,看见了门口的本多。
那镜片后头的眼居然连一丁点慌乱都不曾闪现,反而流露出一种狡猾和炫耀,佐伯抱紧了片桐,然后用力一个深入。
他在听着回应般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时,在感到这个身体更加□的绞缠时,胜利了一样的挑起了嘴角。
低头一个深吻,再抬头看,门口的本多已经消失无踪了。
如果说有什么情况对于本多这种活得大条至极的人而言,等同于在脑子里扔了一枚原子弹的话,那么就必然是刚才的情况了。
那应该叫做三重打击了吧。
一方面,自己的好友交往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上司,是课长,并且他们看起来已经交往好久了,而自己竟然一直毫无觉察!
另一方面,在地下资料室里看到那么淫靡的景象,这真是超出他的承受力,佐伯那混球,居然还故意……故意……那样!
最后一方面,也是最严重的一点,那就是……
御堂居然对佐伯表示过好感,表示过要发展关系的意图……
啊……原来如此!
本多悲哀起来。
也正是这种悲哀,加上惊吓,让他看了活春宫都没能有什么身体上的反应,他只觉得全身上下,一阵僵直,一阵木然。
那天,到最后,他只是默默无言回到八课办公室,默默无言收拾了东西,然后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离开了公司。
24
—、呃,确实麻烦了—
本多琢磨着,他一定是和御堂在一起太久了,所以才这么心胸狭窄,这么斤斤计较,这么不懂得世事无常,这么做不到节哀顺变。
他在意到快疯了。
关于御堂把自己调到gn的真相,他猜了又猜,却怎么都猜不到会是和克哉有关的!
这太讽刺了,太讽刺了……
昏昏沉沉睡了半个晚上,又在第二天昏昏沉沉跟被窝里团了整个上午,直到中午已过才爬起来的家伙晃荡着去浴室洗了个澡,然后开始准备去参加那个倒霉的酒会。
还是要干净利落过去的,还是要西装革履过去的,虽说他这个人死也做不到油头粉面打扮一番,但至少……平日里那乱糟糟的鸟窝头,还是应该好好收拾一下的吧。
确实好好收拾了一番之后,本多带着郁闷,带着怨念,带着愤愤然,跑去参加那个盛大的酒会了。
会场里人头攒动,kikuchi和gn的高层也好,普通员工也罢,只要是和这次的合作项目有直接关系的人,就都到了场。
御堂来得不早不晚,他一向善于把握出现的时间,既不是早早赶去的勤杂人员,又不是把迟到当做派头的顶级boss,他是在大多数人都已经到场之后,却又是酒会正式开始之前走进来的。
啊,新的西装,之间没见过这套衣服,贴身的设计,得体的剪裁,就连上衣那个小口袋里放的方巾都是规规矩矩的折成seannnery那种款式的,这个人……
“总这么病态强迫症的完美主义么?==”
躲在角落里喝闷酒的本多低声唠叨。
把别人比下去有那么好玩么?显得别人很土气很无能有那么必要么?好吧,就算是自觉低他一等土气无能的是本多自己,可那家伙也太吸引别人注意力了不是么?!
真受不了某些人和他打招呼的方式,更受不了他和另外某些人打招呼的方式,越来越气闷的本多握着酒杯,终于阴郁的皱紧了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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