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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,她正好有些着凉,从外头请了个大夫过来。
身子倒是没有什么不适的,大夫开了些调养的药,叮嘱务必要按时喝了就是了。
沈司秋应着,又取出了一包用帕子包着的药渣,“大夫,麻烦帮我看看这药是治什么病的吧。”
说着她将那药渣递了过去。
大夫双手接过,打开那帕子细细的闻了,脸色一瞬变得谨慎,又确定了好一会儿心中才算是有了答案,笃定道:“小姐,这是致使女子落胎的药。”
沈司秋有些惊喜,“果然如此。”
丞相夫人多病,沈司秋素来又喜欢研究些药膳之类,所以也通些药理,那日闻着这副药的气味便已经隐约觉得有些不对,这其中应当是有一味药,用处是活血化瘀的。
可若是身怀有孕之人便是万万不能服用此药,极为容易伤了腹中孩子,也时常作为落胎药来用。
她那时虽有猜测但也不敢确定,所以还是悄悄带了些回来,如今听了大夫所言,也算是验证了猜测了。
大夫将那药渣看了好一会,又禁不住称赞了几句:“这副药配得很是巧妙,落胎之药伤身,这副药却是极为养身子,虽说也避不开有些伤害,但比之寻常药物已经是好很多了。”
“配这药方之人必然是水平在我等之上的。”
沈司秋心里大约知道了情况,撇了一眼这大夫,开口道:“大夫,这药渣不过是我意外得来,一时有了兴趣方才多问了几句,还望你之后勿要同别人多言,免得引起误会。”
大夫拱手恭敬道:“小姐放心。”
沈司秋点头,接着转头看向一旁婢女:“羽儿,将大夫送出去吧。”
羽儿应下,对着大夫那边做出请的姿势,大夫也弓着身子出去。
将人送走之后,羽儿方才回来,回来时便见沈司秋还在细细端详着那些药渣,就好像是想要通过这些药渣看出些什么特别的东西来一样。
“小姐可别凑太近。”
羽儿见沈司秋看得入神,整个人都要栽近这药渣里面去了,也不禁有些担心,“这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您这样靠近说不定也会伤了您的身子。”
于女子来说,落胎的药物必然是极为伤身又脏的东西,看见了都应当是要丢得远远的才是,怎么能贴身放着呢?沈司秋瞧着羽儿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:“这是治病的药物,又不是什么毒药,况且就算是毒药也得入了口才行啊,怎么会是看看便起了作用的?”
羽儿用警惕的目光盯着那些药渣,谨慎道:“总归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,小姐还是小心些为好。”
“怎么会不是好东西。”
沈司秋似乎想到了什么,嘴角多了一丝笑意:“它应当是助我得到我所想的灵药才是。”
羽儿听得云里雾里,真是不明白只是拿到了这一包药渣而已有什么可高兴的。
027沈司秋却紧紧的攥住了这一包药渣,虽然只是确定了这是落胎的药物而已,可是她却弄清楚了这其中很多因果关系。
明明是落胎的药物,奉雪身边的丫头却偏偏说是养身子的药物,赵瑾和从来都是只手遮天,对奉雪又是那样的在意,若不是他授意,谁又能有这样的胆量,还有这样的通天本事?沈司秋想着,脸上笑意更甚,虽然摸不清楚他为何那样做,但是只要这件事是赵瑾和所作,并且他定然不会想让其他人知道不就行了。
想着,她急不可耐的起身道:“羽儿,给我拿衣衫过来,就要那件浅桃红色的。”
羽儿忙拿来了衣衫,一边给沈司秋换上一边有些奇怪道:“小姐才感了风寒,怎么又突然要出去,外面风大,风一吹这风寒就更难好起来了。”
“方才那大夫还叮嘱着说要多休息方才能恢复呢。”
沈司秋摇头:“我得进宫一趟,大典算算也没几天了,我得赶在那前头。”
“进宫!”
羽儿神色错愕:“可是老爷已经说过您最近这些日子都不能再进宫,就算是宫中有什么宴会也让您推了,如今这也不是宫中有了什么难以推诿的宴会,您怎么能进宫呢?”
自从沈司秋失了那所谓的未来皇后之位,沈丞相就让她不许再入宫去,前些日子以探望奉雪的由头入了宫已经是让羽儿心惊胆战,好在因着没有闹出什么大事来,沈丞相也有自个忙碌的事儿便未能关注到这些,可是这回又要去。
万一要是被沈丞相知道了是必然要生气的。
“管不了这么多了。”
沈司秋神色坚定,她真是将这玩意儿当作救命稻草来看了:“若是爹知道我所知道的这些,也必然会支持我这样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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