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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知钰轻咬舌尖,淡淡道,“我在赌坊对面的茶楼。”
萧寒砚的心瞬间“咯噔”
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宋知钰这是带着答案来问他问题了,立刻将事情全盘托出。
与阿墨打探的消息一模一样,想来也没有什么欺瞒。
宋知钰深吸了一口凉气,“你一直是这样的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以前几次我也在你身上闻到过淡淡的檀香味,但家里平时几乎不点香。”
所以檀香味是用来掩盖血腥味的,萧寒砚每次身上沾染上血腥味,都会沐浴焚香之后再见他。
宋知钰垂下眼睑,食指和拇指轻捻了两下。
萧寒砚没有否认,但总觉得宋知钰今日铺垫这么多,不是为了质问他这件事。
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,他手里怎么可能没有沾血,宋知钰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。
心里没来由的有些紧张,萧寒砚抓住宋知钰的手,只有切实的接触才能让他感受到宋知钰在他身边,宋知钰属于他。
宋知钰深吸了一口气,歪头看着他,“还有什么瞒着我的,要不一并说了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
萧寒砚答得爽快,没有任何犹豫。
宋知钰狐疑的看着他,“真没有?”
“真没有。”
“现在你说了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宋知钰声音很轻,宛如一片羽毛一样轻轻的拂过萧寒砚的心尖,嗓音带着丝丝蛊惑的味道。
萧寒砚用力捏了捏他的手,有些哭笑不得,“真没有。”
抽出自己的手后,上面似乎还有残余的温度,宋知钰脸色冷了不少,“既如此,那几年前你为什么要去幽州?”
回京后宋知钰为了调查应州一案,将那段时间所有在北方一带来往过的人都调查得一清二楚,但那些人里面并没有萧寒砚。
无非就是两种可能,一是萧寒砚抹去了自己的行动痕迹,二是他调查时被人诱导,所以才没有调查出来。
萧寒砚从始至终都是知道他在调查的,但从未露出任何破绽。
要不是沈问前段时间提起过,宋知钰直到现在都不会知道。
他垂眸轻笑两声,又嗤笑道,“那我换一个说法,你和皇上做了什么交易?”
方慎行在死之前将应州一案全数推在了沈问身上,丝毫没有提起启灵帝,也没有提及萧寒砚。
方慎行是保皇党,愚忠之人,为了保护启灵帝把罪责都推到沈问身上无可厚非,但是他为什么没有提及萧寒砚?
只有一种可能,萧寒砚在某些事情上和启灵帝是站在一条线上的,保护萧寒砚就是保护启灵帝。
到现在为止,关于应州一案的真相宋知钰已经知晓三个版本了,除了最初在京城广为流传的版本之外,第二个就是在何洵、宋舟和萧寒砚三人之间拼凑出来的版本,第三个则是方慎行口中的版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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