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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电话那头的冉文雪沉默了一下,片刻后问道:“……为什么要选这首曲子?”
冉祈垂下头,长长的睫毛遮盖住女孩的眼神,如果这时候有人能够看到,大概会感慨于她的无助和彷徨。
但是再抬眼时这样的神色已被少女遮掩,她轻声答道:“因为这次青少年组的主题是…家,有国才有家…”
好在冉文雪并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,她沉默了片刻,就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然后她们之间就相对无言,好像除了学习和练琴,她们之间也没什么别的可以聊的,冉文雪有些生硬地问道:“那身体呢?生活呢?佳叶那里的阿姨做饭还合你口味吗?”
冉祈想了想,挺好的,这生活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,所以她“嗯”
了一声,纠结片刻之后才开口问道:“那七月比赛的时候…您会回来吗?”
今年的“国乐奖”
决赛举办地在上海。
冉文雪公务繁忙,她是省音乐协会的主席,又是鲁迅艺术学校的校长,同时还是全国人大代表,也就只有这样的比赛,她才可能会回来坐镇。
冉文雪翻了翻助理之前发过来的行程表,回答道:“应该会…我要给成年组那里做评委,所以会回来。”
想了想,冉文雪还是鼓励道:“所以要加油,这是你第一年参加十五岁以上组的比赛,争取拿个好名次。”
冉祈垂下头,机械地答道:“好。”
苏佳叶穿着丝质睡裙、擦着头发出来,才发现冉祈还在那里无意识地当着乖宝宝,忍不住打断道:“怎么还在聊?”
那一头的冉文雪终于意识到时间已经很晚,于是说道:“太晚了,你快点去练会琴睡觉吧,把手机给姐姐,我交代她几句。”
冉祈终于松了一口气,把手机递出,苏佳叶的浴巾披在肩上,走过来接过手机,含糊地听着冉文雪的交代,然后继续敷衍地答道:“…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证不打扰她好不好?她练琴的时候我走路都不敢踩拖鞋的好吧…行了你就放心吧,我保证我不会把她饿瘦了行不行?”
终于在苏佳叶一声一声的敷衍里,她挂断了电话。
大小姐把手机就这么扔在床上,然后拿起喷雾喷脸,冉祈起身,从她的沙发上离开:“我去练琴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
苏佳叶没有说话,但是在冉祈走到门口的时候,叫住了她:“冉冉。”
冉祈有些不解地回过头。
妖艳跳脱的女人把她昂贵的水乳正在往脸上拍,然后抬起头,认真地看着她,轻声说道:“不要觉得有负担,我们是你的家人,对你好是应该的。”
她说的这些冉祈明白,苏瑞州对自己很好,冉文雪对自己也很好,就连苏佳叶,也真的像个姐姐一样在照顾她。
但是有些东西,一旦少了血缘的纠葛与连结,就是失去理所应当的理由,这是人的天性。
冉祈顿了一下,舌尖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干涩的唇,然后轻声道:“知道了…姐姐。”
……冉祈回到房间,把书包收拾好就去洗了澡,然后拿出琴来练了快一个小时,等到一切做完,时间已经快要凌晨一点。
隔壁的苏佳叶房间还亮着灯,只是不知道在干什么,冉祈把房门关上,按灭了灯,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准备睡觉。
大概是因为今天需要应付的人太多,着实疲惫,冉祈闭着眼睛刚刚适应房间的黑暗,就进入了梦乡。
还是以往的那个梦境,漆黑的巷角,和冰冷的孤儿院,坐在天台上的小孩子,和朝她挥下棒子的那个身影,以及斑驳不清的血迹,和被手铐铐走的男孩…像一只巨大的网,一点一点收紧,再收紧,把女孩的头脑和心脏都紧紧抓住,然后抽出血迹,抽出她的心肉骨头,梦魇如同一只女鬼,张牙舞爪地想要她的性命,要她缴械投降。
冉祈再一次地从梦中惊醒。
女孩靠在枕头上,强迫自己清醒过来,然后慢慢地从被子里爬起,按开了床头灯,如果这个时候苏佳叶打开她妹妹的房间,就能看到女孩苍白到如同鬼魅般的脸。
她怕极了…坚强和勇敢是伪装出来的,淡定和不在意是虚假的,只有埋藏在心底的深深恐惧和愧疚,是真实的。
这是她的心魔。
……第二天不出意外地睡过了头,睁开眼睛的时候距离到校时间只有半个小时,冉祈飞快地洗脸刷牙换校服,然后从餐桌上拿起一个阿姨蒸好的包子咬着,就准备换鞋出门。
苏佳叶家里的王阿姨连忙追出来:“小小姐,拿着这个豆浆,我给你装杯子里了,包子也再拿一个吧…”
但是话还没说完,女孩已经接过装豆浆的杯子,留下一句“谢谢王阿姨”
,冲下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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