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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里有唐展的味道。”
站在石厅深处的小门前,皮蛋的声音在星天里响起。
唐展这个名字,他从白粥那里听说过,唐展是一生之敌、天赋卓绝的阵法师、那一代修行者里公认的最强、如今的京都教廷四大教柱之一。
听皮蛋这么说,她似乎和唐展也有交集,但没有时间八卦了,最多还有半个时辰可以做事,而且还有一道目光始终窥探着这里。
范离推开小门,门后是一条十余丈的狭窄通道,石壁两侧嵌着数枚鹅蛋大小的夜明珠,照得通道颇为亮堂,甚至没有一丝潮湿霉味。
但他还没有跨入一步,就感受到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惧,那种恐惧非常具体,都是他实打实经历过的,并且放大乘以十。
比如上辈子被小混混等放学、考试只剩几分钟却没有开始写作文、看某部以女鬼和电视机为名场面的电影、被恶作剧反锁在衣柜里。
比如这辈子,嗯,好像这辈子还没有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的恐惧。
看来这个阵法还是比较善良的,对试图入侵者先警告劝退,而不是进去之后再搞突然袭击。
他深吸一口气,尽量以寻常的步伐走了进去,没有触发任何攻击,也没有任何陷阱,很快就走到了通道的尽头,尽头之后是蜿蜒而下的短短几步阶梯。
然后,他就懵了。
“是我错过了什么吗?”
“呃,我也搞不懂了,抱歉。”
皮蛋也是满脑子疑问,在她的记忆中,唐展之所以被关眉纳为知交,就因为他身上不拘一格的潇洒,哪怕已是墨天神教的重要人物,也从来不拿腔拿调、从来不循规蹈矩。
于阵法一道同样如此,唐展从来不追求所谓的严谨法度,而是怎么有效怎么来,在阴损方面比魔宗更像魔宗。
所以范离就这么轻松走过明显经由他布置的阵法,不知道他是留了什么厉害后手,还是某种原因没有触发。
但没有遇险总是好事,范离踏入第一级台阶,然后,他回到了通道的起点,看到了通道尽头的另一个自己。
那个自己手里拿着破星剑,剑尖顶在丁亨的后心。
不知道为什么,丁亨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,眼神中没有恐惧,只有疑惑,似乎是在疑惑怎么来到了这个地方,范离怎么用剑顶着自己。
MD,好逼真的幻象。
范离先是一惊,然后松了口气,原来是幻术型阵法,这种把式在前后两世的小说里他不知道已经看过多少回了。
毫无压力,他往前踏了一步。
对面那个自己,刺穿了丁亨的后心,后者闷哼一声。
那个声音却是出现在自己的星天里,他赶紧用识海去查探,星天里的丁亨捂着胸口,指缝渗出鲜血。
这说明在现实世界中,丁亨是真的受伤了。
“确实是唐展。”
皮蛋俯身,修长的手指轻点丁亨的胸口,几道金光呼吸后,鲜血不再流出,这条命算是保住了。
通道里的范离长舒一口气,幸好有皮蛋在,不然这个阵法还真是棘手。
他踏出第二步,尽头出现了少女白粥,另一个自己正在她耳边说着什么,他听不到,却能看到白粥一双大大的眼睛不住淌下泪来。
我X,这比捅丁亨还不能忍。
范离咬牙切齿向前跑去,那个尽头却也在同步后退,距离没有缩短半分。
“白粥,你在干嘛。”
他在星天里喊道。
半晌没有回音,皮蛋亦是表达爱莫能助之后,终于传来一个幽怨的声音:“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啊。”
“我怎么想你的?”
话刚出口,范离就后悔了。
“你说我几百岁年纪了还装嫩,说我以为自己很厉害,结果谁都保护不了,害得身边人和灵兽都死了,然后自己躲了两百年,还说当初跟我说的那些誓言都是骗我的,那时你还没那么厉害,但是你现在马上就要进入二等了,又有了皮蛋,所以……”
“好了,停。”
范离脸涨得通红,他没有解释这不是他说的话,因为严格来讲,这些都是他可能一闪而过的胡思乱想,现在却被拿来呈堂证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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