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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苓因为他这个行为,心跳个不停,连身下都湿了一点。
她干脆走过去坐在他腿上,习惯性地圈着他脖颈仰头看他:“我……我湿了,你帮帮我。”
水苓把他当丈夫,只是年纪不一样而已,但都是徐谨礼,她向自己的丈夫索取没什么不对,所以没有犹豫就过来求他。
徐谨礼因为她刚刚对他们态度的不同心里仍带着些许微妙,不然他不会把手伸进水苓的浴袍里去摸她。
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时,感受到头发还带着水汽,不够干,就是这个小小的细节,让他恢复理智把手拿了出来。
“头发没吹干是不是?我去拿吹风机,不好好吹干可能会头疼。”
水苓刚刚还在被他摸大腿,转头就被他抱坐在椅子上,反应过来的时候,徐谨礼已经把吹风机拿过来了。
照顾她这件事,好像无论对于什么时期的徐谨礼,都是一种本能。
这种时候,水苓就会很听话,任他慢慢给自己吹头发。
等头发吹干,徐谨礼抬着她的下巴,弯腰吻在她的脸颊上:“怎么这么乖啊,姐姐。”
水苓原本因为他动作太过温柔,有点瞌睡,听到这句话,一下子就清醒了。
一点都不像是弟弟该有的样子,叫她姐姐,夸她的语气和词汇还是像以前一样,像夸小辈。
等徐谨礼收完吹风机回来,水苓重新坐回他怀里问他:“你通常几点睡啊?”
徐谨礼适应了一个晚上她这种亲昵的态度,已经能较为自然地任她坐,一手搂着她的腰,另一手捏着卷子看着:“一般十点半吧,然后早上六点起床。”
听到他那么早起,水苓不免开始心疼:“啊?你不是上国际高中吗?也要这么早去学校吗?”
徐谨礼摇头:“不是,我要运动一会儿。”
原来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已经自律到恐怖如斯的程度了吗?水苓想了想他未来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:“你不会觉得累吗?感觉你的同学应该都拿这个时间用来睡觉了吧?多睡会儿不是挺好的吗?”
“不累,自己选的就不累。”
徐谨礼看完一面,拿起答案眼睛对过掠了一下,没有问题,继续看试卷的反面。
水苓注意到他都没动笔,另一只手一直环在她腰上:“是不是我坐在你怀里,你不好写字?那我下来吧。”
感觉到怀里女人的臀肉已经磨到他敏感的位置,徐谨礼收紧了一下手臂:“不是,别乱动。
没有必要的题目不用动笔,你在我怀里也不影响我写字。”
这种下意识的掌控行为,即使还是学生的时候就有了吗?水苓喜欢他冷脸训人和强势的样子,所以继续乖乖坐在他怀里,头靠在他的胸膛里。
她仰头看徐谨礼,分析题目的眼神很专注,起了些调皮的心思。
水苓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上半身的浴袍里,贴在她的乳肉上,朝他撒娇说:“应该是快来例假了,感觉它胀得有些不舒服,帮我揉揉。”
徐谨礼在手碰到她皮肤的那一刻呼吸就已经不太平稳,这下贴在她的胸上,哪还分得出心神去看题目。
他唾弃完自己那些瞬间涌上来的各种念头,把卷子放在桌子上,抱着她去床上,依旧让水苓坐在他怀里:“要怎么帮你揉,用多大的力气,你感受感受,我慢慢试,你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和我说。”
“好。”
水苓抬手去摸他的脸,看他朝他索吻。
徐谨礼看着她的眼神,湿漉漉的,妩媚的桃花眼里能品出一些纯味儿来,他发现自己很吃这套。
因为和他在一起太久了,所以把他所有的喜好都掌握了,现在用来取悦我是吗?这倒不令现在的徐谨礼嫉妒,心头反而升起一点快意,吻向她时,动作温柔。
少年的手和他未来的大小上没有什么的区别,可能也就是指腹没有那么粗糙,他这时候还没有开始玩实弹射击这类的能让手生茧的消遣。
一手就能包住她的乳肉,少年的力道或轻或重,手指抚摸揉捏她时很轻缓,生怕弄疼她似的。
水苓被他吻得太久了,脖颈仰着都酸,轻声哼着呜咽,用手推开他。
徐谨礼搂着她的背不让她乱动,握着乳肉的手力道略重得揉了一下,食指指腹剐蹭胸前那一点红樱,刺激得水苓呜咽得像叫床,让徐谨礼硬得发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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