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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是杀了人,”
丰毅驹继续详说,“自己处理不了,所以找了‘专业’点的人来处理的,我今天到了施工现场突然有了这种想法,你知道吗,我去现场看过,发现挖方之后作案几乎没有可能,因为施工现场很乱,人多眼杂,到了晚上也有人守夜,这真的可操作性不大。”
“现场去看过之后,我觉得就算是提前几天埋尸都不太可能,”
丰毅驹说,“我觉得至少提前了半年,尸体就已经埋进去了,记得那个监理师说的话吗?新土和旧土疏松程度不一样的,如果是新土,很容易被发现,咱们都把这件事想简单了,现场施工没有那么草率。”
丰毅驹说:“所以我想,范围可以更小了,提前就知道要施工,还知道深挖多少米的人,应该就是凶手没错了,但这种人肯定很有背景,所以我想,也许是一伙人,可你今天又发现死者就是一些玩游戏的无业游民,谁会难为他们?没准是买的。”
关铭说:“这样,丰队,我不是说你说的不对,我有一个问题,你觉得一定是因为消息走漏了吗?”
丰毅驹愣了一下:“什么意思?”
关铭说:“六年前的九江,你让我猜我也能猜出哪块要修路,哪块要规划,这不是难事。”
丰毅驹一拍手,说:“但是问题在于时间。
普通人不知道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修这条路。”
“照这样说,”
丰毅驹说,“也可能是巧合。”
“一个是巧合,”
关铭嗦了一口小龙虾,把壳儿扔了,擦了擦手,“六个不是。”
下午的时候,郑余余把人给提到了队里,卢队问:“我审,小关,跟我一起?”
小关,关铭说:“让余余去,我在外头看着。”
郑余余知道他想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水平,只好硬着头皮上了,卢队还费解:“这人怎么回事?我还想和他珠联璧合一下。”
“什么怎么回事,”
郑余余说,“他可能想看看我在你手底下学到什么了,队长,丢人的是你,不是我。”
卢队踹了他一脚,把他踹进审讯室,一个红毛小子抬起头来,头发帘把遮了半支眼睛。
郑余余说:“姓名。”
“李琪。”
“性别。”
“男。”
郑余余又例行问了几个问题,抬起头来说:“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?”
李琪茫然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郑余余心想,一个个都是金马影帝,两年了,他亲眼见证审讯室演技派的崛起。
卢队说:“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,看着我后面这几个大字了吗?来,念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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